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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端出来的一碗汤虽然颜值不高,但是味道还过得去,翁沛夸了他几句,段余宁穿着围裙抱着手臂站在旁边,往自己脸上贴金:“不就是做汤么,聪明人一学就会。”
结果晚上炒菜的时候,翁沛在厨房垃圾桶里发现了被菜叶盖着的四五个鸡蛋的蛋壳。
大概是段余宁失败的试验品残骸。
临近开学总要补作业,又兼之有个周期近一个礼拜的姨妈,翁沛竟然觉得空虚了。
可能是前几天挨操的次数多了,她甚至有一种自己下面再也合不上的错觉。她来例假那几天,也是段余宁的斋戒日,他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坐在翁沛对面写作业,头都不会抬一下,可是翁沛却觉得下面特别的痒,越看段余宁认真的表情越想rua弄他的身体。
她这几天夜晚睡觉的时候把睡衣脱掉,打开床头壁灯研究自己的胸,学着段余宁平时操弄她的样子,用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左右拉扯,只有微微的痛感,没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想到自己夜里的自慰行为,她有点难为情地低下头,小腹那里一抽一抽的,明明这几天没有被操过,穴口也莫名酸软,一张一合的像是自己在高潮。
“你怎么了?“段余宁的声音乍然响起来,把她吓了一跳。
她慌乱之际编了个借口:“数学题……有道数学题不会做。”
段余宁拉开椅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一只手按着她的座椅椅背。
被他包围困在角落,有点燥热,她随便指了试卷上一处空白:“就这道。”
段余宁拿起她文具盒里的铅笔,直接给她写了两道公式。
翁沛转过脸去看他列的公式,誊抄在试卷空白处,抄完对这题目看了一下,发现是一道很简单的数列等式题。
“笨蛋。”段余宁屈起手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翁沛哪里经得起他这么近的说话气息,刹那浑身都软下来。
段余宁偏过头来,灯光把他的发尾照成棕褐色,在家里他穿得很休闲,圆领白毛衣灰色休闲裤,按他自己的话来说,方便做运动。
各种意义上的运动。
翁沛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转身抱住他的腰:“段余宁,我……我下面好痒……好难受。”
“……”段余宁一时间无话,抬起来的手落在她的头发上摸了摸,“我想让你休息一阵子的。”
她的脸贴在软糯的针织毛衣上,像个小动物一样蹭了蹭:“都是你弄的,你想办法。”
段余宁吸了一口气:“我倒是也想帮你止止痒,只是女孩子例假期间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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