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是很喜欢吗?”
陶珩悠想了想,凑近他耳朵边,说:“阿宁哥哥,我偷偷告诉你,我想让小沛姐姐当我的小舅妈,所以我要把风筝送给她。”
段余宁也把声音压低了:“那我也偷偷告诉你一件事……”
陶珩悠支起耳朵听完,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真的吗?”愁的一张小脸都皱了,“那怎么办……要不然这样好了,今天的小沛姐姐给小舅舅,明天给阿宁哥哥好不好?”
段余宁哭笑不得:“珩悠啊,小沛姐姐不是谁的物品,她是她自己的。我们只是喜欢她,但不能替她做决定。”
陶珩悠似懂非懂,朝八角亭方向望过去,陶珞似乎有所感应,半回过身。
白眉白须的老僧人也看过来,朝他们双手合十。
陶珞和老僧人告别,逆着风朝他们走过来,走到半途又放慢脚步,最终停在原地等从右边走回来的翁沛。
翁沛的包包细链子不小心勾住了外套帽子,她半歪着头边走边弄,差点撞上路中央的陶珞。
“过来,我帮你弄。”陶珞伸以援手。
翁沛习惯性的接受他的帮助,抬头间却蓦然看见段余宁和陶珩悠站在休息椅前,正朝这边望着。
她的脸一下子烧起来,不知该作何反应。
从小到大她都害怕上台演讲,甚至上台解题,一想到会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她就浑身发僵,手足无措,本来想的好好的话也一句说不出来。大一那年她沉浸在段余宁离开自己的痛苦里,顾不及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所以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站在聚光灯下,做了一回主持人。
有些人会因为一些机遇改变一部分性格,她却很难做到这一点。
当初就业不选择检察院的公诉科也是出于这点考虑,她甚至认为适合自己的应该是非诉讼工作。无论长大多少岁,经历多少事,她还是想缩回自己认为安全的、有隐蔽性的角落里。
叁个人里,最先把目光移开的还是段余宁。
翁沛看见他弯腰对陶珩悠说了句什么,然后陶珩悠就跑着跳着冲向她和陶珞,风吹起他背后风筝呼啦啦作响。
“阿宁哥哥说他要去机场接朋友了。”
陶珩悠天真无邪,不懂大人之间的纠葛,说完就转身跟段余宁挥手告别。
段余宁笑着后退两步,眨了眨右边那只漂亮眼睛,手指抬起来搁在眉骨边比了个「回头见」的手势,先行离开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白毛衣,气质还似朗朗潇洒少年。
陶珞向来和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莫名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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