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块软肉,她会塌下腰窝,喘息着反手去摸他的脸。
“换、换成别的,”她的手从他胸膛滑落,落在滚烫的勃起的阴茎上的时候,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段余宁……”
段余宁稍稍和她拉开点距离,任由她解开裤子拉链,唇舌含住那根性器。她从他的性器根部舔到顶端,然后张开嘴,却只肯吞吐猩红的龟头。
在她给自己口交的时候,他伸手拨了拨她的额发,拇指在她眉心擦过:“现在衣服不难洗了?”
衣帽间并不宽敞,水声滋滋,格外响亮。
那根粗硬发红的阴茎从她的小嘴里滑出来,口角银丝淫靡牵连。
她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到时候你来替我洗。”
“好。”段余宁捏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舌尖濡滑且灵活得不像话,她觉得自己真是在这方面有弱点,一旦被吻住,四肢就同时发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酒香。
酒香才醉人,才配得上「醺醺然」叁个字。
他握着阴茎在那个淫水泛滥的穴口磨蹭时,她也挺起腰扭动,似乎在求他快点进入。
段余宁使了个坏心眼,让她趴到木质台子上,背对自己,然后阴茎慢慢挺入那个软热的小穴。
这样她就等于是面对那面镜子。
角度原因,现在镜子只能照到上半身,她的制服衬衣还剩一颗扣子未被解开,两粒粉红乳尖随乳肉摇晃着从月白色衬衣里露出来。
“啊……阿宁,”她很久没有这样叫他了,这是少女时期的称呼,“好深,别插这么快……”
房间里开着暖空调,她被狠狠操了多时,脖颈汗涔涔的,小腿白如雪,嫩如花藕,腿弯处还浮着一抹胭脂色。
他心中一动,低下头吻了吻那处肌肤。
她呜咽着求饶,求他快点结束这场肉欲的征伐:“段余宁……你弄好久了……”
性器操开深处的软肉,就是要再操得热一些,乖顺一些:“再坚持一会儿。”
她的腿无力耷拉着,只有双臂还缠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坚持好久了……不行了,”翁沛去吻他的下巴,闭着眼睛哆哆嗦嗦道,“阿宁,好阿宁,你拔出来吧……”
段余宁半退出来,看着那个被粗大性器撑开的小穴。
穴口嫩肉都被操熟了,红艳艳的像秋天树梢的饱满到裂缝的小果子,拨弄几下还会溢出汁液。
在她断断续续的哭泣声里,性器又固执地重新挤进去。
“你够了呀,”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她浑身发抖,“要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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