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很亲密很亲密,妈妈很爱我,我也很爱妈妈。”
段余宁望着他:“那爸爸呢?”
“妈妈和爸爸是一样的,”段小谌的眼仁又黑又亮,灵动清澈,“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一直就是很爱很爱你们。”
他说完觉得有点开心,在段余宁脸上吧唧一口:“爸爸晚安。”
段余宁伸手熄了灯,躺回被子里,轻轻和他说:“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的就有同学来到家门口按门铃,段小谌叼着面包跑出去,和同学隔着庭院门商量了两句,回来的时候跟段余宁说:“爸爸,我和同学约了周末去做陶艺,你明天方便送我们去陶艺馆吗?”
段余宁知道他在国外那几年养成了一到周末就跟同学到处跑到处玩的习惯,点头答应下来:“可以。”
周五下午四点半左右,研究院的传达室转内线进来,说他有家属来寻。
彼时他刚好从地下负二层会议室出来,走到地面上,手机才解除信号屏蔽。
他回拨翁沛的手机号码,才响了嘟嘟两声,拐过没有监控的休息区某一扇月洞门,就看见了坐在树下喂猫的她。
“阿姨告诉我,乖乖早上被你带去宠物医院,所以我顺路拎它回来。”
他也不说话,拥抱时在她耳边说话:“我很想你,小沛。”
翁沛笑道:“我才走了两天不到,家里那位小朋友都没你这样委屈巴巴的。”
“不一样,”段余宁吻她侧脸,“你明明知道的。”
两人一起去学校接段小谌,带上他去吃饭。
餐厅在湖边,离停车的地方有点距离,段小谌背着猫咪的航空舱走在前面,走了几步转身问段余宁地砖上的浮雕是不是紫荆花。
“是的。”段余宁肯定了他的猜测。
趴在他背上的翁沛“咦”了一声:“我这个夜盲,竟然从未发现这里的地砖浮雕。”
段小谌眨眨眼:“妈妈走路累了吗?”跑过去牵她的手,“我以后长大了也可以像爸爸一样背你。”
翁沛将他的帽子理好,笑眯眯地夸道:“宝贝真乖!”
等段小谌跑开了,段余宁说:“所以我才背着你,免得你夜晚走路看不清,磕磕绊绊的。”
“诶诶诶,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是怎么说的?”
翁沛看了看段小谌的背影,搂紧段余宁的脖子,笑着贴近他耳朵边:“你说你想我,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