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为何会有这玉佩?”
少年低笑一声,并不畏惧心口的威胁:“不如先来说说,你如何会解本君的字诀?”
“难道,你也学过失传已久的太祝仙术?可是本君分明记得,师尊只收了我与阿清两人为徒。”
“我与她之间才知道的解法,你又为何会知?”
他低沉的话音逐渐变得暧昧又模糊,水红的嘴唇近在咫尺,吐息灼热,胸口处传来陌生剧烈的的心跳,震得她脑袋发晕。
他压根不怕宣清手上的匕首,不管不顾地朝她压过来,任由刀尖刺破脆弱的皮肤,剖开里头的血肉,直抵心脏。
她说:“与你无关。”
“那本君要如何处理你朋友,亦与你无关了。”
他说这话时神情颇为不屑,仿佛是要故意激怒她似的,但宣清早已经旧日不是冒失冲动的小丫头,她不会多理会他,但也不想现在就与他动手。毕竟魔域是他的地盘,他还拿着阿兄的玉佩。
她盯着少年越来越近的白腻脖颈,手下热汗湿淋,几乎有些拿不住刀柄,最后她迅速将刀收了,不自在地咽下一口唾沫,低声道:“那个姑娘与我曾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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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羲光日记:
魔历三千五百年,别人家重逢巫山云雨眼泪汪汪,我家阿清抱着我吐得眼泪汪汪,想来她一定是思我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