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春喜也劝道:“是啊,先让春生去问问,翰林院在宫内,又全是男子,你一个姑娘确实不太方便。万一他们问起你爹的情况,说漏嘴就不好了。”
赵宝丫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那好吧。”
之后,何春生就匆匆出门去翰林院找顾闻经了。
翰林院的人说顾闻经在藏书阁整理书籍,去通报后,对方只让人来说恐没有时间见他。何春生也不急,就坐在翰林院众人下职的必经之地等。
他从午时等到申时末,直到所有翰林院的官员都走光了。顾闻经避无可避,终于从藏书阁出来了。
顾闻经瞧见他面色很不好看,拧眉道:“你这人有没有眼色,我避开你自然就是不想见你,还等在这看我笑话吗?”
何春生起身:“顾兄误会了,我今日来是有事求你。”
顾闻经疑惑:“你求我?”
何春生看了一眼四周,确定翰林院没有人了,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顾闻经先是诧异赵首辅已经病得如此厉害了,继而又拧眉看向何春生:“纵使是赵首辅病重,但你与赵宝丫又未成亲,凭什么替她来找我要‘血竭’?”
“她若是真想要,让她自己来找我吧!”
何春生眼眸微眯,提醒他:“顾闻经,赵叔叔是顾山长的弟子。”
顾闻经声音冷淡:“我知道,你不必拿这个来说事。反正我就一句话,赵宝丫若是想要血竭,就让她亲自来,而不是让你来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