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一片。但不得不说,先前的生疼是真的有所好转。
对方的手法相当熟练,江闻皓渐渐放松了身体,紧绷的肩膀也随之舒缓下来。
大概是不太好用力,覃子朝调整了下姿势,一只手撑在江闻皓脸侧支撑着床板。
床板随着他动作的频率,每一次用力都会发出“嘎吱”一声,江闻皓担心别再一不小心给整塌了俩人一起掉下去,那就真傻逼了。
“那什么,还得多久?”江闻皓的脸贴着枕头,声音有些发闷。
“快了。”覃子朝听他说话,手上动作放轻,“疼?”
“不是。”江闻皓说,“我怕床塌。”
覃子朝在黑暗里笑了下,呼吸喷在江闻皓脖子上:“不会的。”
他又倒了些药酒再次覆在江闻皓腰上,见对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将脸朝下,伸手在他后脖颈上捏了捏,“别一直闷着。”
“覃子朝。”
“嗯?”
江闻皓将头偏过来些,眼底藏着几分思索:
“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的么?”
覃子朝愣了愣,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稍稍一停。
他静了一会儿,轻声开口:“都是同学,你又才刚转来,这是应该的。”
江闻皓隔了会儿,默默“嗯”了声,再次闭上眼睛。
“谢了啊。”
“不客气。”
……
药酒味在江闻皓的呼吸间缭绕了一夜,甚至连做梦的时候他都梦到自己被人关在酒窖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7:00,后腰虽然还是有点隐隐作痛,但明显比昨天要好得多。
宿舍早就没人了,覃子朝今早果然没有叫他起来跑操。
江闻皓躺在床上又缓了会儿神,这才慢悠悠地爬下来换好衣服去盥洗室洗漱干净。
一想到早餐估计也好吃不到哪儿去,加上昨晚覃子朝带着他开了小灶,肚子不算太饿,江闻皓决定直接去教室。
临走前他看了眼墙角的吉他,发现自从来到云高后,他一直都还没顾得上擦琴,便又折返回来,翻出专用的绒布拉开琴袋,将吉他抱了出来。
接着,他懒散的眼神倏地暗了。
琴弦断了,一看就是人为用刀片生生割断的。
江闻皓闭上眼,抓琴颈的手指一点点收紧。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又坐了很久,接着掏出烟盒第一次在宿舍里点燃了烟……
此时,门外突然出现一道瘦小的身影,停驻在那儿像是犹豫着到底该不该进。
江闻皓扫向对方,那人立时就又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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