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已经弃城而逃,彭州通判张楚平和公益堂的管事平平正在救治百姓,越州州令和越州都尉越老将军也已经和公益堂开始救灾。目前,赈灾款项,月桂树楼已经送到。”
林静深说罢,看向顾善闻,“明日阁议应该不会提及渭河决堤一事。”
顾善闻皱起眉头,拱手低声说道,“殿下,彭州王诚不会奏报……但越州?”
“越州州令是崔珏,越州都尉越理镇守越州多年,越州,是越家的本家所在。崔珏也好,越理也罢,都不是那种只顾私利的人。但这上京,赵家的人不会想看到渭河决堤的事奏报,他们会拖延几日。”林静深说着,语气依然淡淡平静,“渭河决堤,绝非雨水连绵这么简单。赵家在渭河一带敛财多年,也该清算了。”
顾善闻恭敬拱手,“殿下说的是。赵家在工部盘桓多年,账册和工部建造的册子,都要经过他们的手,不过,也有些意外漏掉了。目前已经在搜集了。”
“他们能拖最多只能拖延三日。三日后,渭河河工会上告,你们阁议之时,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诚王和信王应该会想看一场大戏,那就送他看场大戏。而,越家的案子,也该翻一翻了。”林静深说道,看向卢怀德,“既然卢老先生想要去南境,那就去走一趟,顺便看看彭州的书楼可还安好。”
卢怀德恭敬应下,随后,卢怀德犹豫着还是开口问道,“此番渭河救灾,月桂树楼出了多少款项?待户部拨款了,不若就补进去?”
林静深看向卢怀德,淡淡道,“月桂树楼,是鱼儿为了他娘亲和我母亲而建,虽然名为楼,但也不过是为了方便处置事情,月桂树楼并不存在在任何地方,月桂树楼的银钱是鱼儿的娘亲,商夫人每年的布铺生意所得的三分之二,以及鱼儿名下生意的三分之一,月桂树楼的存在只是为了做善事,为了给商夫人和我母亲祈福。而我和鱼儿都不愿声张,让你们知晓,只是避免一些麻烦罢了。”
卢怀德怔了怔,随即更加恭敬的拱手做礼,不再提及。
待议事后,卢怀德和顾善闻走出欢喜楼,在欢喜楼下等着马车,看着磅礴大雨,卢怀德低声问道,“月桂树,是何意?”
顾善闻想着曾经在山庄的回廊见过一面的那柔婉美丽的女子,垂下眼帘,低声道,“月桂树,听闻是感谢,怀念之意。”
感谢,怀念?卢怀德深深叹息一声,想起那传闻中的白家嫡女,素有美丽仁德之名。而小公子……有朝一日,应该再去深拜小公子。
“对了,顾大人,那份约定书,您怎么看?”卢怀德趁着马车未来,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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