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气氛好像又诡异起来了,司机大气不敢出一下。
一时之间,车内安静到了让人坐立难安的程度。
周凛月反而更喜欢这样,不用回答秦昼的话,也不用过多的去与别人交谈。
她的职业虽然需要长期处在大众视野与聚光灯下,可她台上台下完全就是两个人。
台上的她自信耀眼,是舞蹈界最亮的那颗新星。哪怕中途遭遇意外销声匿迹了三年,可再次回来,她仍旧能以绝对的实力重新站上顶端。
可褪去那身舞蹈服,到了台下,她内向胆小,社恐严重,害怕与生人交流。
尤其是秦昼。
为了避免和他继续有进一步的交流,她头靠着车窗假装睡着了。
但这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这条路实在太难走了,坑洼不断。
颠的她脑浆都快晃开了。
车子的减震效果好,但在面对这种可谓崎岖的山路时,仍旧起不了多大作用。
她难受地秀眉微皱,也只能硬着头皮忍受脑浆被摇散的痛苦继续装睡。
身旁一阵轻微的响动声传来,那股极淡的酒气混杂着车内的沉香在她鼻尖轻轻荡开。
下一秒,她的头与车窗的亲密触碰被一只大而有力的手给隔开了。
她微微一颤,睁开了眼睛,满脸警惕的看着他。
男人脸色从容,他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语气轻描淡写,却又暗含不容置喙的强硬:“既然装了,那就装到底,”
周凛月下意识又去扯怀里花束的牛皮纸,他居然发现了自己在装睡。
她不占理,毕竟是她先装睡骗人在先。
于是只能一动不动的保持这个头靠在他肩上的姿势。
不过确实舒服多了,没有那种脑浆都快被晃散的眩晕感,只剩下踏实和平稳。
而且他的肩靠起来,也比车窗舒服许多。
难怪林昭总说,找男人一定要找个肩宽的。
可能是他平直的宽肩确实给了她最为缺少的安全感,也有可能是车内的沉香带给她无尽的困倦。
周凛月居然就这样睡着了,靠在秦昼的肩上。
不知何时,车顶的灯关了。
黑色卡宴驶进半山公路,终于将车停在了那栋古色古香的宅子前。
墨黑色的双开木门,两边是暗金色的铺首衔环。为这宅子多增添几分被时间浸透的年代厚重感。
院内种了几棵大红酸枝,百年历史了,这宅子在这儿多久,它就种在这儿多久。
枝繁叶茂,树干粗壮,无数根茎都有小臂粗细,扭曲盘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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