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批判这种做法,只是教育理念不同。
毕竟有她兜底,她可以接受自己的孩子普普通通,只希望他能好好体验人生,而不必追求特定的结果。
“如果你觉得太累,不想报名也可以。”殷宁又说,“反正咱们也不是非要那一个奖。”
他们都很清楚,殷照生下来,赛道就与同班的很多同学不同。对他们而言需要拼尽全力努力的东西,对殷照只是个锦上添花的选项。
他却说:“你可以帮我再挑个短期的指导老师吗?”
殷照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和隐隐的傲骨,是从她的基因里带来的。
既然要做,就想尽全力做到最好。
殷宁释然地笑了:“好,比赛的全名你发给我一下,应该能找到以前做过评审的老师。”
“好。”他深知这是多么难得的资源,“那我去注册了。”
“报名费你有的吧?”殷宁问。
“够,就几十块钱。”这种大型赛事不比国外那些就靠报名费盈利的考试,收费很低。
听到电话里的班主任已经在询问谁还没交手机,殷照与她说完再见后挂了。
孟柏延站在旁边听完全程,殷宁抬头看到的是个略有复杂的表情。
“你对他很温柔。”他说。
语气说是“温柔”,不如说甚至甜到发腻。孟柏延敢保证,殷宁对哪一任男友都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
殷宁感觉他有点奇怪,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我对他不应该温柔吗?”她反问,“你很奇怪。”
“他很在乎你。”孟柏延又说。
殷宁更是摸不到头脑:“这也是个问题?”
“我是说……”他正视她的眼睛,有些提醒的意味,“过于在乎了。”
“你在说什么?”殷宁天性护短,不喜欢听到他对殷照这样的指责,“因为他不同意我们交往?孟柏延,我没想到你会和一个孩子计较。”
再提这件事无疑是往他的伤口上撒刀子,孟柏延的音量也骤然提高:“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刚才那通电话里,不过寥寥几个回合,殷照就把对他的敌意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还不够成熟,不懂得收敛锋芒,夹在语气里的刀锋任何一个在社会中摸爬滚打过的人都能听出来。
“都快成年了,跟我差不多高。”孟柏延说,“谁家这个年纪的孩子还会被妈妈抱着叫‘宝贝’,说出去不怕同学笑话吗?”
殷宁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我有问题了?”
他绝不会否认每个母亲疼爱孩子的心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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