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就不好,4岁那年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队长散尽家财给女儿治病,后来又成为了雇佣兵。明明孩子的病已经治好了,但她还是以另一种方式离世了。那条没送出去的裙子成了队长的护身符,他说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女儿在和她并肩作战。不过现在苦尽甘来了,他说他的女儿这次是真的重新回到他身边了。”
贺临川将沈念的睡衣拢紧,指腹搓过沈念淡色的唇。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是你的自由,宝贝。”
“我也有自己的癖好啊,比如我穿袜子一定要从右脚穿,锁了门还要再回头反复确认门有没有锁好。”
“所以,没关系的宝贝。”
沈念鼻子很酸。从来没有人会这样柔声和他说话,把他当做孩子来哄。他是个奇怪的omega,有着难以言说的癖好,他是抓不住的鸟,捂不化的冰。可是现在有人和他说这很正常,他做的一切奇怪的事都很正常。从他丈夫出轨的那一天起,沈念就被旧梦割裂了。他变成了一个放浪的omega,纵情于声色之中,就像一个没有了主人的提线木偶,谁来操纵他都无所谓。可是贺临川不一样,他在试图修复自己,将那一缕断线交到自己手中,alpha说这是他的自由。
沈念感觉自己出了很久的神,直到这一刻在清醒过来。他不知道自己曾经迷失了多久,也许是从他前夫出轨的那一天算起,3年;也许是从他遇上贺临川开始,两个月;又或许是贺临川刚才和他说的这番话算起,一秒。
他只知道这个冬夜寒冷又漫长,就像他离婚那年一样。
现在贺临川和自己是什么关系呢。他们俩早已越过了炮友的那条线,对对方的了解也越来越深,但如果要将这层关系转正,却远远不止相互了解那么简单。沈念只知道一点,他不想和贺临川成为下了床就相对无言的陌生人,他喜欢现在,他沉浸在贺临川的温柔与体贴中。他甚至开始好奇,拥有这样一个体贴的alpha,他的前妻究竟为什么要出轨。
“最多再待十分钟咱们必须回屋了。”贺临川哆嗦着抖动饱满的胸肌,拉过沈念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
alpha没有穿内裤,茂盛的毛发下耷拉着他软乎乎的性器。
“摸到没?老子鸡巴冰凉,再待下去真要冻成‘冰棍’了。”
沈念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粉晕,唇色偏淡,泛着水光看起来亮晶晶的,眼里也是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不是眼里落了星星,他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颤动。胃里好像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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