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沈逸泽听着妻子痛苦的呻吟,只当她是在耍些无用的把戏,于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
“离婚协议书签完字交给我秘书。”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他曾和妻子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家。
沈念第二天没有像往常一样被妈妈亲醒,他光着脚走到父母的房前,只见大片血迹从门缝流出,门口的地毯布满了粘稠的血液,已经变成了褐色。
他的脚底沾满了血迹,沈念推开房门,只见鹿露趴在地上,睡裙被血浸湿,已经失去了意识。
“妈妈!”沈念扔下手中的泰迪熊朝妈妈奔去。
后来沈念才知道,沾在他脚底的血,是他再也没机会出生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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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第一次上床是沈逸泽有意安排的,虽然沈逸泽很怕鹿露怀了孩子之后甩不掉她,但他还是想让鹿露生下沈念。沈念的出生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鹿露会爱上别人的可能。鹿露是风筝,沈念是风筝线,沈逸泽是放风筝的人。他在十年间寻觅着自己的‘真爱’,又怕鹿露比他早一步爱上别人,所以沈逸泽想让沈念出生牵制住鹿露。如果这十年间沈逸泽没有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那他就会回归家庭,扮演着完美丈夫的角色。如果他找到了自己真心所爱之人,他也不担心会甩不掉鹿露,毕竟有两人的婚前协议在,而且鹿露是一个优越感很强的omega,她的自尊心不会让他苦苦挽留一个男人。鹿露和沈念于沈逸泽来说,不过是聊胜于无的备胎罢了。(渣爹预计还有一章戏份)
第19章 累赘
沈念七岁的时候没有了家。
omega天性敏感,他知道家里出了事,他的爸爸不要他了。而他的妈妈也开始变得奇怪,他想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没有他,他的妈妈现在应该还是高高在上的乐坛才女,而不是如今这样每天窝在家里喝到神志不清。
他是原罪,都是因为他。
他的妈妈是可以在天翱翔的鸟,他是剪刀,而他的爸爸用他剪碎了鹿露的翅膀。都是他的错,所以无论妈妈对他做什么他都可以接受。
可沈念只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他也怕疼。
昏暗的地下室。
灯光忽明忽暗,沈念蜷缩身体躲在床底下。他的额发被汗水浸湿,白净稚嫩的脸上布满伤痕,五官因恐惧而微微扭曲。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传来,空旷的老房子回荡着鞋跟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他害怕得瞪大了双眼,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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