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抬手比划了起来。
“住嘴。”卫安怀双颊红了,恼羞成怒,这人简直是口无遮拦。
“有事说事,休扯那些不相干的。”
“有关淮石老人的。”沉云之瞬间正经了起来,掏出了一个信封。
“他虽是我授业之师,但我与他多年已无来往,若你消息是这个,那你不必开口了。”卫安怀语气明显不以为意,然而袖中握拳,生疼的皮肉照出了他内心的波澜。
撒谎!我都看见你瞳孔紧缩了,已无来往,真是张口就来,你手下大半人马是谁替你搜罗来的,替你保住的,五六年来,都不知道为他的小徒弟寻了多少天材地宝,真真疼爱至极。
“这么急着撇清干系,难道是怕我利用你威胁他吗?”沉云之玩味地笑了。
卫安怀平静起身,望向门外纷纷扬扬的落花,眨了眨酸涩的双眼。
“我说了,我和他已无来往,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双耳失聪了,真是报应不爽。”卫安怀冷漠嘲弄。
腰间突然一紧,卫安怀尚来不及挣脱,沉云之温柔一吻就落在了他的眉眼上。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绝无此意,以后也不会有。”沉云之强硬将他挣扎的手擒住,放到唇边吻了又吻。
就算做,也不能从他身上下功夫,他够累了,合该置身于风平浪静之中,而非继续遭受风风雨雨。
“放开。”卫安怀脸色爆红,死命挣扎,连抽带踹。
“人都下去了,没人看到,别害羞,宝贝。”被踹了好几脚,沉云之也不舍得放开。
卫安怀早就看到婢仆下去了,但就算没人,大白天在房门口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呼呼......”
卫安怀气喘吁吁,恨不得眼神杀人,沉云之得意一笑,将人抱上软榻,这才松开手来,继续下去她怕她把持不住。
卫安怀噌噌就挪到另一边去了,警惕地提防着她,沉云之坐上他空出来的位置,将信封递给他。
“对你,我不想那么做。”沉云之诚挚而深情。
“我窥视你将近六年,你们的关系如何我一清二楚,消息也不是假的,所以,拿去吧。”
卫安怀心无触动,仇恨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若不是她,他不会遭此屈辱,他只是庆幸,庆幸沉云之没有那些膏粱子弟的恶劣习性,不使他滑落到更可怕的深渊里。
现在听闻沉云之无意拿他做筏子,他亦有些释怀,他宁可他真死了,也不要老师因他而劳心费神,不得安享晚年。
久处人心诡测之中,真话假话他还是能辨别一二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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