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浸染了的冷硬之心才略略软了一角,不由地放柔了语气:“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这么好,我怎会舍得那样轻贱你。”
卫安怀闻言,怒目而视,沉云之不设防,被推了一个趔趄,卫安怀眼角发红,愤恨喊道:“沉云之,你简直枉为人,想我一生,竟沦落自此,恩师亲朋,不能相见,安民之志,从此永休。”言罢,苦痛难抑,双手掩面,跪地痛哭。
沉云之的脸色阴沉下来,声声哽咽叩在心头,心浸染在浓烈的酸楚中,也未能动摇她半分。
她就着剩下的水给自己擦洗完毕,将人半搂在怀中,强硬地掰开他的手,用湿巾给他擦了擦脸,捏住他的下巴,语气放柔:“我赋予你的命,不愿受也得受。”偏话语霸道到不讲理。
望着他发红愤怒的双眼,觉得此话不合时宜,找补接着道:“我先前有言,你可以试着接纳我,我愿以后与你同享我的一切,此言绝非虚言,仔细想想,我其实也没那么差啊,才貌兼备,权势财富,世间几人可与我比肩!你怎么就不动心呢?”沉云之作苦恼状。
卫安怀不知她在装傻还是真傻,心中愤怒她的理所当然,跋扈自恣,冷哼一声,决然道:“休起妄想之心,此事绝无可能,为苟一时之安,巧言令色,摧眉折腰,折损尊严,我做不到。”卫安怀咬紧牙关,恨意如潮,汹涌而上,不解气继续道:“你穷极龌龊之事,毫无廉耻,乃一鼠辈尔,不死何为?”秘密,他是想探究其秘密,本性如此,但沉云之如此再三强调,郑重谨慎,他如临深渊,踟蹰挣扎,不敢再向下望了。
沉云之被气笑了,看他如此哀痛,心里阴郁怒气莫名一散而光,说来也妙,若他平静冷漠,她易生怒,他若情绪激烈,她反倒很快平静,全然不像当初那样争锋相对,不肯相让,是以小吵偶有,大闹几乎近无,这两年倒也过的平静无波。
沉云之忽略心中淡淡的失落和心疼,眼神专注落在他脸上,故作轻松,她微微皱眉:“那我也没办法啊,为什么你要这么合我心意呢,要不你服帖一点,顺从一点,配合一点,和我一起把那堆春宫秘戏图再多加深入研习,嘿嘿,说不定我很快就会腻味你了,到时你也可以如愿......”说着说着坏笑起来,略带一点诚恳。
卫安怀口齿微张,目瞪口呆,脸颊晕出更深的红霞来,青筋暴起,愤恨直接冲顶。
“你.....无耻!混账!畜生!”当他是蠢的吗!竟当他是无知稚童来哄骗他,满足她的兽欲。
卫安怀抢过毛巾,用力拍她脸上,沉云之手疾眼快,没让他得逞,卫安怀气恨至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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