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姚素芸有些邪异,说不定真是卫公子,万一古怪之处影响了卫公子就不好了。
“不急,先查,当务之急是处理江南那边,朕忍他们很久了。”
之前她放出选秀的风声,不少人蠢蠢欲动,毕竟女帝无子,要是族中子弟进宫受宠,借由血脉,这帝位或许就落到自家了。
江南之地,贪腐严重,隐田隐户不可胜数,罪行罄竹难书,沉云之当初为了快速攻下江南,没有严查他们,现在是时候将这颗毒瘤挖掉,不然迟早要腐蚀掉她的根基,选秀,不过是麻痹的诱饵罢了。
潜伏在凤远监视姚素芸的隐卫这两年可是清闲至极,一看上头派活了,委屈一下子被熨平了,原来他们不是被遗忘了,当即关铺出门联系下线办差。
风雨欲来人不知,小楼独坐解春乏,卫安怀在书房中独自弹琴对弈。
春日百花争妍,姚家一家人到庄子上踏春放纸鸢去了,所以卫安怀不用操心学生课业,偷得半日清闲自在,安乐耐不住枯燥,下楼在院子里练剑,关伯笑呵呵地躺在藤椅上指点一二。
关伯刚来时担忧不已,寝食难安,日子久了,发现衣食住行妥帖,无人怀疑探问来历,尤其是离了山间变幻莫测的天气后,公子身体明显好受了许多,不常气虚咳嗽。
关伯活得轻松起来,想着或许公子从此否极泰来了,思量改日探探口风,一个家哪能没有女主人操持,像什么话。
一家子深居简出,想从小厮那里套话也困难重重,隐卫一个半月都毫无进展,急得嘴上冒泡,这家只有那女孩子出门会友,出门必带面纱,只带着一个丫鬟和小厮,兼车夫和护卫,从头到尾,他们连这位姑娘啥样都不知道,更别提大门不迈的一老一少了。
后来他们终于逮到一个机会—茂林村的张老先生的孙子张宪林中了进士,十里八乡同喜,摆酒庆贺,卫安怀亦亲自回去送了一份礼,隐卫混入人群中,细看瘦弱体态多病身,面上确有疤,只是蓄长须,气质也不冷,与画像有出入。
只这几点并不能充分确定他是上头要找的人,后来隐卫变更计划,用上了美人计,才从醉酒的小厮口中套出了来历,再查探过去,一并连夜飞书送京城。
“陛下,那边确认了,的确是卫公子。”花芙一收到情报,就入宫禀报。
然而君主搁置下朱笔,轻叹一声,低声道:“不急,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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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岩坚如铁,不及江南“石”,岁月长逝无转移,珍珠如土金如铁。
百姓或许不知皇帝是谁,但对石家一定不会陌生,石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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