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怀插嘴的间隙,人多眼杂,卫安怀算是怕了他了,只能承认,然后向姚家致歉告辞,带辛景臣回了自家小院一述。
起初卫安怀尚且怀疑他出现的蹊跷,如何知道他还活着,后来听闻是崔涧透的口风,才放心了几分。
哎,说起来,几位好友中,卫安怀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跟他所作所为相比,崔涧尚属于中规中矩。
少年时,他刚入川泽书院求学,辛景臣就已是书院中一道奇闻,他经史不学,武艺不习,成日专研些奇技淫巧,用于吃喝玩乐,辛家想尽办法,都没能管束他,只好把他扔进书院,看能不能熏陶出个人样来。
山长看在辛家的面子上,对他睁一眼闭一只眼,后来他们阴差阳错,结下友谊,尤其是崔涧,受他的影响,更是“离经叛道”,两家人因此交恶,叁年不打交道。
“清河,你好狠的心,如何不认我,莫不是嫌弃为兄了。”
“承泽兄,哎,弟也是有苦衷,所以不愿相认,望兄不要见怪,弟感之不尽。”
“哼,我看你分明是嫌为兄落魄,人到中年,一事无成。”说罢,面上的委屈又要汇聚成泪,溢出来。
“非也,弟正是出于好心,不想拖累你,方忍痛否认。”卫安怀恢复了往常的清冷,他的眼泪,他见的太多了,连同在这上面吃的亏。
“这是何道理,不认朋友是为朋友着想,多年不见,卫清河,你这嘴诓人越发熟练了,倘若遇见了麻烦,何妨说出来,以你我之交情,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不然你就是在撒谎骗人。”辛景臣竖起浓眉。
“兄竟然说到这份上,再隐瞒就是我的不是了,弟曾经因为一些事情结下仇家,如今仇家势大,非我能对付,兄也不能,子谦更是不能,不得已躲藏到如今。”卫安怀连连摇头,辛景臣阵阵发虚。
他故意道:“这人当真这么可怕,要你诈死躲藏,你可知李老先生当初听闻噩耗,可是大病一场,清河,你真是铁石心肠,这么多年都不回去看望老师一眼,亏他当初那么提携你。”
“我...”
卫安怀痛苦皱眉,纠结道:“以前是不能,现在是不敢,种种因由,弟实在开不了口。”
辛景臣可不敢再逼了,忙止了话头:“好,为兄不问,那这仇人是谁,你说出来,为兄豁出去,当个中间人,为你们说和,解了这冤仇,你总是这么东躲西藏的,为兄看着心疼。”
卫安怀见搪塞不过去,蘸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沉”字来。
辛景臣更心虚了,清河真心待他,他却存心不良,可是他说得没错啊,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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