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痛木了,未曾想过这倒划伤崩开后出血这么多。
发黑的血跡从腰侧向外扩散,几乎染红了整个前腹后腰,在白色的衣裙上格外刺眼。
作为衍宗最穷的剑修,我为又报废了一套衣裙感到难过。
宿华接过了易雀递来的药瓶,告谢之后,便想将我抱起。
我製止了他的动作:「小伤而已,不必了。」
我这么大一个师尊,在这么一群眾目睽睽之下,被徒弟抱着走,未免过于娇弱了。
宿华却一反之前言听计从的态度,二话不说便捞我进他臂弯里,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里震出:「弟子为师尊排忧解难,是弟子的职责所在。」
这算哪门子的排忧解难?
厝奚又对着玉佩说了几句,便打发我俩:「宿华,赶紧带你师尊回去,血淋淋的怪吓人的。」
宿华道过辞后召出飞剑,正欲离开,赵渺渺便拦住了去路:「师姐,你没事吧?」
她眼眶红红的,似乎是哭过:「都怪我不小心,让闕鹤师侄掉了下去,害得师姐你也受伤了。」
我看着她没说话,直到她那副要哭不哭的表情逐渐僵硬,变得有些尷尬,我才开口:「不打紧,反正此次受伤与你折意剑无关,不必内疚。」
她提起了闕鹤,我才发现闕鹤正站在人群中看着我,与我的视线对上后,他垂下眼眸。
头顶上那个危字,依旧红的发黑。
我心中有一丝丝了然,果然就算勉强救了他,红名的好感也不是那么容易刷的。
「闕鹤,明日随我去剑池重新选剑。」
我想起他折断的那把剑,样式与材质都是普通,应该是刚入门的内门弟子们普遍会用的那种。
但是如果作为某一剑修的亲传弟子,剑池会开放更好品质的佩剑以供挑选,所以我当时让宿华陪着他去,就是这个意思,没想到他却选了最普通的一把剑。
似是猜到我在想什么,宿华开口解释:「师弟说他刚刚入门,于佩剑上无需太优。」
我点头,然后看着挡在我面前的赵渺渺:「折意剑,我身体不适,你看不见吗?」
赵渺渺咬着嘴唇,似乎还想说这些什么,我从来都是懒得看她这种样子,冷声道:「让开。」
赵渺渺看看我,又看看宿华:「…宗门有令,除却特殊情况,弟子们不得在宗门内御剑飞行。」
「折意剑,你今日就是准备堵着我没话找话是吗?」我冷笑一声:「你是第一天认识我?还是第一天见宿华御剑?我赵寥寥在衍宗就是特殊中的特殊,宿华是我赵寥寥的徒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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