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巔由白雪皑皑包围着,设了双重结界,旁人根本看不见,进不来。
我盘腿在席上打坐,席旁一树红梅开的正好,鲜红的花瓣在寒风中纹丝不动,彰显自己的凌冽。
我拋空心思,吐纳灵气,只觉得天地之大,自己如沧海一粟,蜉蝣一生,只剩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