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一身东西往下卸。
“怎么说?”傅东君问。
“别急,等到六点半吧,”她把鞋往边上一放,“好累,我休息一会儿。”
傅东君坐到沙发沿上:“确定能来找我们?”
姜疏横也跟着让开,沙发顿时空了一半,她闻言顿了片刻,然后骂了一句:“敢不来我就去砸他家窗玻璃,还跟我摆谱。”
哎呀,还有这又娇又横的一面。
陈承平忍不住笑:“你还干过这事儿?”
“没有,妾身一向品学兼优,”她认真澄清,又笑,“我看到熟人了,没问题的,您放心就好。”
陈承平其实没什么不放心,他认定了一个法子就不会瞻前顾后,何况她这路子虽然野,但他确实是评估过也赞同的。
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适应这种非主导的角色。
而且……
他看了一眼钟,打发他们去歇着。
这南中国的温度太炽烈。
热得他这位最好的猎手都有些缺乏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