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好好休息一晚上。”
导演很好说话,表示理解,只是对宁老师和聂教官的关系表示了惊疑,悄声八卦了一句:“您二位到底什么关系啊?”
宁昭同笑:“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
不是特别关系?
导演不明白,却也不多问,第二天起床号之前就把她和聂郁拽起来,开始拍摄采访环节。
【宁老师好,因为您从来不接受采访,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们可能会问很多哦!】
宁昭同笑,一边挽着长发一边道:“悠着点儿问,我怕说了什么不能播的,那问题就大了。”
【好,那我们开始吧。宁老师,在这一个月的经历里,你最强烈的感受是什么呢?】
“最强烈的感受……”宁昭同想了想,“好多男的,好久没见到那么多男的了。”
主持人扑哧一笑,聂郁站在镜头后面,努力忍住笑意。
【那宁老师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你这个问题很奇怪啊,我要是说看着开心能分两个给我吗?女的也行,女的更好。”
导演一噎,连忙做手势,跳过跳过,剪掉剪掉。
【我们注意到您在《胜负在人》那本书里说过,您有个在特种作战领域的哥哥,是这样吧?】
“你们准备得好充分。是的,那本书就是献给他的礼物。”
【您最开始说您很不理解他入伍的决定,不知道是出自一个什么原因?是对军人这个职业有什么看法吗?】
“其实我在那本书后面就已经表达了我的看法了。我对他入伍的意见集中于他的个体特质上,我觉得他厌倦同质化模式的个性会让他很难成为一个合格的军人,当然,最后证明我的观点是错误的。赤胆忠心,保家卫国,这是很高尚的事情,我对军人这个职业本身没有什么看法。”
……
【您之前说对军人这个职业没有其他看法,那您如何看待军人很难和另一半负起同样的家庭责任这个事实呢?】
宁昭同微微一顿,目光从摄像机后面的聂郁身上一掠而过。
聂郁回视,神情平静。
片刻后,她道:“对,这是一个客观事实,现役军人很难和他(她)的伴侣负起同样的家庭责任,不论是对老人还是对子女。”
主持人追问:【那您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如果你是要我在宏观上提出一些意见来改善现状,那我只能说些很业余的话,我不是研究公共政策的,”她笑,顿了顿,看着镜头,“但是,千人千面吧,对每个人来说,这件事有不同的解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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