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电话要打吗?”
“没了,”陈承平往椅子里一躺,看他,“怎么,你也来兴师问罪。”
“没有,我跟同同打了个电话,这事儿是这丫头做得有问题,”傅东君垂眼,“老鬼,你也不用那么委屈自己。”
“哎呀,难得,你傅东君竟然能对着我说句人话,”陈承平笑,“得了,我这德性你还怕我受委屈?”
傅东君看他茶杯干了,起身帮他续上:“别人是不能给你气受,怕你自己心甘情愿受委屈,还不愿意告诉同同。我可跟你说,这套只能感动自己,不会哭的孩子就等着饿死吧!”
陈承平吸了一口气,坐起来:“……我说。”
“咋?”
“国舅爷这意思是要帮我争争宠?”
傅东君笑骂一声:“滚你妈的!我妹妹是皇帝的话老子叫王爷!”
第二天宁昭同醒得很早,睁眼时天色刚刚擦亮,估计才五点钟。
但醒过来后,她发现崔乔也醒着。
他感受到她的动静,凑过来用光裸的前胸贴上她同样光裸的背脊,声音沉在胸腔里,听着很有厚度和磁性:“不再睡会儿吗?”
“……心里挂着事,怕老男人真生气,”她揉了揉眉心,昨天哭得太过了,还有点滞痛,“你再睡一会儿?”
一边怕老男人生气,一边骑上来勾引他是吧?
他往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感觉手感挺好,还揉了两把:“我中午就回武汉。”
哦,这事。
她被揉得有点腰软,一把按住他的手:“如果——算了。”
“你想说什么?”
“哦,想抢你闺女,”不该坦然的时候宁老师一贯坦然,“但觉得难度有点大。”
“……你可以自己生一个。”
她一听就抱怨:“怎么你也催。”
他忍不住笑:“被催了啊。”
“我也挺想生的,但一天天催谁受得了。而且要真是女儿就算了,要是个儿子,我不得被气死?”
“……你怎么还重女轻男呢。”
“那么多重男轻女的不骂,骂我是吧,”她没什么好气,翻身坐起来,“起床!咱俩得伪装一下,我的后院不能同时有两处起火。”
韩非当了太多年的老头,一向起得很早,六点半就坐到桌边,等着陈碧渠给他端上早饭。
陈碧渠是赶着早上第一班地铁回来的,说昨晚那个案子三小时就告破了,这周或许能有个完整双休。韩非略略颔首,道了句辛苦,又闲聊两句,请他共坐。
陈碧渠很恭顺地应了,又问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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