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乐极生悲也不合适,反正笑着笑着她就被操得哭哭啼啼的,哥哥老公地一同乱喊,倒还有一点让人好笑的执念,死活不求饶:“呜、呜哥哥……好快、好厉害、啊、又要到了……”
漂亮女人看起来是真爽了,一边放肆地呻吟一边抖着屁股潮吹得一塌糊涂,他的腰腹都被她浇透了。他最后重重顶了几下射出来,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都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句发狠的话:“我真想干死你。”
胸前堆雪起伏,她许久才找回思绪,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脖子:“来呀好哥哥,你干死我好了,我想死在你的床上……”
他喘着气吻她,唇舌交缠的深吻,像要把灵魂也交出去。
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还不忘刚才的游戏,媚态横生地撩他:“为了不吓着妈妈,哥哥还是别干死我了,不过人家明天不想下床,哥哥帮帮我好不好?哥哥脸色好红啊,怎么搞的,是因为我吗?哥哥不喜欢吗……”
哥哥,妈妈。
他羞愤地发现和她在一起总能体会一些背德的快感,奈何男人的颜面不能丢在床上,于是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威胁道:“在挑衅我吗?”
“才没有,喜欢你,”她轻笑,又挑了一下眉,“看togal不顺眼?”
“……不至于,只是有点嫉妒。”
“那给你个机会,让他嫉妒你,”她翻身压住他,手指碾过他胸前一点嫣红,眉眼里有可爱的狡黠,“今晚在他家的床上把我干得下不了床,计时开始,宝贝加油。”
成年人的赌约,往往是代价惨重的。
比如宁昭同真没想到,自己会在早晨七点因为阴道出血被紧急送进旗里的医院,让妇科医生数落了二十分钟年轻人要节制,然后看着罪魁祸首煮红了两个耳朵。
苏笙和聂渡云没好意思进来,看着边上的喻蓝江简直话都说不出来,恨不得三十年前没生这个儿子。喻蓝江倒不尴尬,只是默默地肯定了聂哥在床上果然很暴力。
好在结果只是月经要来了,不是黄体破裂一类的紧急症状,宁昭同合拢腿穿好裤子,小声问大夫:“辛苦您,还想让您帮我开个检查,我想查一查内分泌情况。”
大夫把扩阴器扔到垃圾桶里,走出检查室,口音非常大碴子:“怀不上啊?结婚多久了?”
“近期一直有备孕计划。以前做过皮埋,今年年前取出来了,这两个月都没有避孕措施,”聂郁从凳子上迎上来,宁昭同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声音不高,但也没避着他,“我没有什么其他的基础病,气血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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