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她的外显人格,或者是她的专业能力,可一旦这些价值都没有了,那这些人还会一如既往地喜欢她吗?
答案显而易见,九年前的她早就深刻体会过了。
也或许是听吕萍真女士絮絮叨叨了一整天,「小谢」这两个字全天候不断縈绕在耳边,晚上徐羡居然梦到了谢绰。
不是什么引人遐想的梦境,纯纯就是两人面对面坐在那天的餐厅里,波浪般的灯光倾泻而下,连身上的服装、桌上的餐点这种细节都一模一样。
而他们重复着那天有过的对话,一切都像是完美復刻的艺术品。
「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刚刚有一瞬间觉得你好像有点眼熟。」
「其实我在电梯里见到你的时候也觉得你有点眼熟。」
「不过估计是错觉吧,毕竟我们也是最近才认识的。」
「吃饭吧。」
看着那双闃黑的眼,徐羡不知怎么的有些动弹不得,骨子里自觉屈服,没有一丝反抗。明明是一句平和的邀请,她却感觉像是一道命令,短短三个字控制着她的意志。
她依言要吃饭,却在抬手要拿叉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被什么禁錮住了,根本没办法抬起来碰到桌面上的餐具。
徐羡低头一看,她被銬住了。
两边手腕都被銬在精緻的座椅扶手上,金属边缘闪烁着冷戾的光,坚硬的材质勒得她肌肤圈上了明显的红痕。她猛然抬首望向对面的男人,却只见他平静的与自己对上目光,彷彿她被銬住并不是什么值得稀奇的事情。幽潭般的眼眸好似磁石吸附着她的注意力,她坠进深水之中,在无人区的晦暗里捕捉到了自己的身影。
同样被銬在椅子上的,自己挣扎的身影。
而男人就像一个冷血的观眾,体面地端坐在观眾席,静静欣赏她想逃脱却无能为力的绝望。
然后她看见他缓缓的、优雅的,弯起了脣。
徐羡被吓醒了。
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她就去看自己的手,幸亏手腕依然乾净健康,没有任何被金属折磨过的痕跡。她重重地吁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松弛,悬盪在半空中的心颤巍巍地落地,背脊上的冷汗终于被冬日早晨的雾气消融。
诡异的梦让她比平常早了一个多小时起床,照理来说应该可以愜意地享受早餐时光,可这会儿她毫无胃口,有什么堵在喉头似的,闷得慌。她呆坐在床上发了一阵子的呆,这才慢吞吞地下床梳洗。
也因为这个梦,让她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就连到达公司后精神状态还是模糊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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