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睹,偏执地认为她会离开他,进而以爱之名綑绑、伤害她。这份感情太沉重,若徐羡想要逃,也是人之常情。
忐忑了一整天,内心空落落,没有再收到她的任何消息。他害怕,像是狠下心要确认什么似的,想问「你会跟我分手吗」,发出去的却变成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白月光:再说吧。
谢绰看着那毫无温度的三个字,对方好似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在这之后,两人再没有过交集,谢绰寧愿她衝他撒气,骂他、打他,怎样都好,也好过这样冰冷的延长战。
想她。
想得发狂。
从前也想,每日每夜地想,靠着她施捨的一簇光苟活到现在,却也只能在梦里与她见面。睡醒后的梦碎,心头空荡荡,抬手任由窗外晨光流淌在指间,可日光再明亮温暖,也都不会成为月光。
但那时的他也仅仅是空虚,因为没拥有过,也没敢肖想拥有,因此所有失落都是一个人的事,所有的情绪也都能自己消化。
咬咬牙就过了,没什么,他习惯了。
可如今得到过了,再次失去后才发现一切是那样难受,灵魂破了一个洞,不只是荒芜的空白,更是鑽心刮骨的疼。好似有人拿着一把刀,往他的骨肉里狠狠地剜,挖出的都是血肉模糊的烂泥,也是他腐朽破碎的心。
他知道他的想法很病态,很偏激,但能怎么办呢?
不论是对徐羡过分的佔有慾,还是对他人缺乏同理心的极端手段,都是埋藏在体内深处,不可言说的祕密。
一旦被揭发,所有苦心经营的美好表象都会崩塌。
徐羡被吓到了,跑了。
只要想到或许会就此与她形同陌路,便是不可遏止的恐慌袭捲而来。谢绰捂着左胸,窒息感扼上喉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冷汗沿着下顎线滴落,夹杂暮秋浓稠的霜意,更显冷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抖着手重新啟动车子,在夜里无人的大道上奔驰而过,草木都凄凄。
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已是夜深,谢绰单手扯掉领带,如缺氧的人急切地寻求氧气瓶,他踉蹌着扑向酒柜。
酒液滑过喉间,可谢绰嚐不到上好的黑皮诺的香气,酸甜在舌尖氾滥,迷迷糊糊间,他想到的只有徐羡。
拿着红酒瓶在半夜路边豪饮的徐羡,环着他脖颈将酒香渡入他口中的徐羡,任由酒液在身上放肆蜿蜒的徐羡。
全都是徐羡。
只要能够挽回徐羡,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晚上十一点,谢绰在红酒的浸润下,终究没能抵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