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饮了半杯,脸上飞红。裴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依旧那样不怀好意地笑着看她。宁欢只好一鼓作气将剩下的酒液灌入喉中,苦涩得人牙关紧咬,表情隐忍又痛苦。
裴悬下意识心揪了一分,却又被如潮涌至的欢愉淹没,欣赏着宁欢的表情。
欺负宁欢是天底下最大的乐事。
不胜酒力的哑巴妻子已经昏了头,往前走两步,晕乎乎地倒在她怀中,蹭来蹭去。
看来酒精的效力比催情药要先发作。
裴悬抚着女人柔顺馨香的长发,喟叹着起身,一路上掩着她出去。
上车,拉起前后座中间的挡板。
司机面不改色开车。
催情药效慢慢燃烧、挥发,化作了轻轻羽毛,在宁欢心中撩拨。羞于启齿的热意、痒意,在酒精的迷醉中,发酵得酸涩。
眼中蒙上水雾,事物变成幻影。
她抓住的,是她唯一能确定的、可以依赖的事物。
好热……
裴悬用手背碰了碰她酡红的脸颊,轻微缓解她的燥热。
奈何这人实在不安分,动个不停,撩拨着裴悬神经。一种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火焰燃起,念及地点不合时宜,只能忍着。神志不清的人儿可不懂她的忍而不发,闹个不停。
半晌,裴悬咬牙,沉声道:“再乱动,等会儿留你一个人。”
听了这话,宁欢果然静不少,只闷闷埋在她胸口呼吸。
目的地到。
裴悬搀着晃悠悠的宁欢,跌跌撞撞进门。
她去洗净了手,从一旁抽屉里取出指套戴上,将人抵在墙面。
宁欢因为太热,一进屋,就迷糊地脱光了衣服。衣物散落一地。随意丢在地上的内裤已经有了可观的一大片水痕。
裴悬托着宁欢的腰,抚摸亲吻。
手指深深浅浅在穴口试探,勾连出许多欲求不满的丝线。大腿根部早就被水浸透,泛滥成灾。
宁欢主动蹭着裴悬的手指,却因为不太灵活一直找不准,委屈地哼哼,泪珠滚了一滴又一滴。
不能亲口说出自己的欲求……实在是让人怜惜,让人胃口大动。
裴悬咽了咽口水,猩红着眼,将两根手指一起,尽数没入。绞紧、吞吃,一浪接一浪,蟒蛇缠绕般的窒息爽感。水声滋滋作响,啪嗒,滴落地板。任人摆布的女人受不住攻势,软了身子,无所依靠。
晕头转向,她被压在沙发上。片刻休息不给,裴悬欺身而上,继续品尝着小可怜的滋味。
裴悬最了解自家妻子的身体、喜好,她自觉今天欺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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