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望着女孩一副把全副身家都押上赌桌的样子,只觉她的眼神决绝得几乎有些无知可爱。
也许对现在的她来说,献出肉体已经是最大的代价。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女人的身体不会因为被男人碰过而贬值。反之,也不是什么很能升值的玩意儿。
它只是一种资源,但也只是资源而已。
只有无知少女才会以为这是自己决胜的那张王牌,大放厥词认为这叫“什么都能做”。
“用这个来换留在俞家和阿曜,你的筹码未免太少了些。”
养父一句话判了死刑,殷爱弥感觉全身都掉进冰窟里没了知觉,大脑一片空白没了主意。
她本以为牺牲到这一步能让养父松口,但爱玩女人的他居然拒绝了。
女孩仓惶地抬头看他,两只刚哭过的大眼睛里红红的,像只迷路的兔子。
“你觉得已经牺牲很多了,是不是?”男人像有读心术般开口,夹在指尖的烟许久未动,静静燃着,随着风动,火星明明灭灭。
“我来教你怎么让自己更值钱一点。”俞津明抬起手来隔空比划,燃着火星的烟对准她的眉心。
殷爱弥的目光聚焦在那一明一暗的火光上,仿佛对准她的不是烟,而是冒着硝烟的枪口,动弹不得。
她眼睁睁看着隔空的火星随男人的动作往下移。
“头发,眼睛,牙齿,心脏……”
养父的话语像一把冰冷锋利的刀从上往下划开她的身体,划过的地方刺得生疼,露出血淋淋的肉。
仿佛真的有一只手剖开身体,逐一拿走她的脏器。
先前她那些还带着暧昧旖旎色彩的幻想完全面目全非。
“把你拆开来卖,都比向我献身要值钱多了,懂吗?”
香烟燃尽,火光黯淡下去。空气中露出男人冷淡的眉眼。
这是比俞曜眼底的深蓝更可怕寒冷的温度。
“还敢不敢乱说自己什么都能做了?”男人的声音漠然。
殷爱弥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捂在胸前护住狂跳的心脏,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摇头,把眼泪晃出来了都不自知。
这是真实无比,没有丝毫演习成分的眼泪。
“我错了,爸爸,我不敢了……呜呜呜……”
到底还是个孩子,不经吓。
俞津明叹着气把外套重新披在女孩颤抖不停的肩上,“我还不至于真的为了卖你去违法犯罪,别哭了。”
男人伸手过去要给她擦眼泪。
略微粗糙的指腹触到女孩娇嫩的脸上,殷爱弥被稍热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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