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挠头:“啊,你说他啊,两个月前他就把铺子卖了,人早就走了。”
闻言江城浑身一顿,脑中嗡嗡作响:她竟将铺子也卖了,可见并非是一时冲动之举。
他随后又问到:“那高恕,高先生呢?”
对方仍旧摇头,表示不知他说的是何人。
江城在原地里茫然了许久,忽然又牵了马,朝东巷疾驶而去。
偏厅内,凌舟把已身怀六甲的杏遥扶了出来,她并未坐下,抬眼望着江城,眼神怨毒。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好,还有脸来问我她的去向?”
“成亲才多久,你离家了几次?”她步步逼上前,“她那么喜欢你,无论什么都纵容着你,你再看看你自己,这么久以来,她所祈求的是什么,你真的知道么?”
没有问过。
她所想要的,期盼的,他从来没问过。
或许正如她所言,他不知怎样交心,瞒着她也瞒着自己,到头来一无所获。
四下里静寂无声,良久才听得低低的嗓音响起:“你知道她在何处?”
杏遥冷笑:“小姐要去什么地方我可管不了,横竖在哪里都比待在你们江家要好。”
她转过身去,微微偏头,“若是想不明白,就别去找她了,省得再伤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