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当然说了,”林以墨笑,“她说,双方都有错,既然都各退了一步她也就不追究了,她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呢,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罢了。
但今天听其他同学说,好像有很多小孩很崇拜你、老来看你,是不是?”
林应礼忽略他调侃的话,“嗤”了声:“我又没炫耀。”
林以墨含着笑观察了他一会儿,随后又拿起册子戴上了眼镜:“好吧,那你先回去吧。”
林应礼原本以为自己暂时的“风云”很快就能过去,但没想到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他确实这几天心思不在学校里,因为他满心满眼地都在嫉妒林以墨和季嘉回的亲近。
季嘉回的副驾驶原本坐的是他,现在他放晚自习,一并放了的还有林以墨。
他在后座上故作冷淡地看着林以墨谈笑风生地和季嘉回聊天,经常聊到的话题是他在学校里根本接触不到的市场变化。
他嫉妒他可以光明正大又坦然地和季嘉回视线交汇,也嫉妒回家后他俩进一间房、睡着同一张床。
那天季嘉回晚自习的时候来了学校,林应礼是不知情的。
他去接水时看见办公室有个熟悉的纤细身影,再定睛一看,是她——
林以墨正搂着她,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她白色衬衫下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他心不在焉地让热水烫了手。
晚自习下课,林应礼烦的准备找江岸去打球,没想到一向叽叽喳喳的他在位子上趴着沉默。
林应礼走过去:“怎么了?”
江岸蓦地抬起头,否认地飞快:“没怎么。”
林应礼哼笑:“你这可不像没怎么的样子。”
江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林应礼忽地注意到他一直披在身上的校服外套。
教室里空调温度开的低,不少人都会带着外套来穿倒也不足为奇,但这放在冬天都坚持吃冰棒的江岸身上可就反常了。
林应礼问:“你怎么穿着校服。”
江岸敷衍道:“我感冒了,我妈硬要我穿。”
放屁。
林应礼抬手揪住他的校服后颈,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痕之后,冷笑了一声松开手,道:“怎么回事?”
“我就是,蚊子咬了,挠的。”
“怎么搞的。”他语气重了些。
江岸在他冷冽的目光下吐出了几个字。
*
晚自习的时候,体育馆静悄悄的没什么人。
林应礼把灯开开了,坐在体育馆的跳箱上,短袖的袖子被他撩了上去,手臂上有一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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