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通红,小声地哀求。
封疆拂去她眼角的水珠:“怎么这么爱哭?你知不知道你一哭,我就……很想操你。”
男人的下身紧紧抵着她的腿心,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耳畔,元满摇头,双手合十恳求道:“老师……老师还在里面,封先生,求您,求您不要这样……”
“卿卿酒量不好,酒酿圆子用的是陈年的水酒,那一碗够她睡两个小时的。”封疆的手伸进了元满的毛衣里,在她后腰摩挲。“叫什么封先生,不是喜欢叫爸爸吗?”
元满浑身发抖,哭泣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别在这,好吗?别在这,您想怎么样都行。”
封疆停住了手,似乎在思考这份交易的划算程度。
“今晚,我去接你。”封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迅速爬起想要跑出休息室的元满说道。“如果今晚我见不到你人,恐怕我就只能欣赏那天的监控,聊以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