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自己的分析结果不算满意,皱着眉头在结论后面打了个问号,而后隐去患者个人信息,将余下的病例内容扫描并传真给了他的一位同行‘朋友’。
对面接收了传真。很快的,发回一则简讯。
“赫尔曼,这女孩可不简单啊。”
赫尔曼笑了笑。在爱欲的狩猎场里,她是充满魅力的猎手,她的宁静与疏离就是海妖的漫漫哀歌,吸引着男人们为她前赴后继,竞相赴死。
“她在人格障碍方面的症状并不典型,这让我想起你提过的那个非病理性的概念——莎乐美综合征。”
“王尔德的笔墨虽然诗意,可毕竟太戏剧化了。我想她更像是迷住尼采、里尔克和陶斯克的那位莎乐美。”对方回复道。
“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男人们都愿意为她而死。”
“这只是那些有自杀倾向的酸诗人们给自己找的借口而已。”
赫尔曼先是笑,而后又叹了口气,继续敲击键盘回复道:“她已经回国了。”
“好吧。那就得祝‘他们’好运了。”
多年不见,他的前妻还是这样的风趣幽默。“我想推荐她去你那里看一看,你觉得合适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