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形状,听他无法自控的抽气声,亲吻他额角细细密密的汗珠,再含一含他颈间凸起的喉结,等待他颤抖低吼,从她紧致吸裹的穴中用力挣脱出来,龟头剧烈抖动,马眼张合,温热的浓白如洪水开闸一般全泄在她腿上。
她在逼迫她的亲哥哥,尽管没有任何人能够找出切实的证据。
谢予淮的表情让她觉得很有趣,反应更有趣。如果能“一不小心”再射进来一次就更好了。
她想,那个内心痛苦纠结,自我批判到为她吞下两颗避孕药的谢予淮,才是最有趣的。
这样的思维模式,在谢舒音的人生当中是一以贯之的。这些年来,许许多多次抉择都是被她这么轻描淡写地给做出来,譬如在斛思律的事情上,她选择介入他的婚姻,成为圈内千夫所指的小三,并不是因为她喜欢斛思律——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脸,也不是因为她喜欢当小三。
谢舒音是这么想的:当她被批判的时候,人们会不会一并带上她的母亲呢?
她并不觉得做小三的女人应该被批判。为一己之私抛弃孩子和父母的人才应该被批判。
季宛骂她不学好,给谢家丢了人,她就微笑着回:“对不起,妈妈,因为我是小三的女儿,我从小没人教养。”
这一回,终于该轮到妈妈痛心疾首地审判她自己了吧?
其实谢舒音并不是更厌恶母亲一些。父亲和母亲,在她童年的参与度是一样的——平等地接近于零。而她兴许是因为姥姥和姥爷的缘故,额外对母亲多一些情绪化的期盼。
小时候的谢舒音总觉得,母亲在外人家里住着,心里得多念着她一些才行。哪怕不记得她,姥姥和姥爷还在这呢。
在审判与被审判的道德怪圈里,谢舒音永远也找不到她自己的位置。她不是女儿,也不是妹妹,她只是使人觉知并悔悟的福音书,是十字架上垂下的绳索。等到所有曾与她刻骨纠缠的人都离开以后,她才终于可以开始找寻属于她自己的一席之地。
“别总为了自己以外的人活着,亲爱的。”ilsa老师为她系好舞衣背后的束带,枯瘦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蛋,“去吧,在舞台上做你自己。”
谢舒音怔怔回看了她一眼,提起裙摆,足尖轻点跃上舞台。
她开始旋转,发条小人葛蓓莉亚的故事又一次在皇家剧院的舞台上演。
谢舒音确定自己圆满而出色地完成了演出任务,谢幕以后,观众们掌声雷动,经久不息。人们都会向这力与美的乐章俯首,除了ilsa。谢舒音知道,自己并没有通过老师的考验。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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