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继续下去的状态。
内裤拉下半截,指腹从下身小小的凸起开始碾揉,不紧不慢地滑进湿热肉缝。
探寻自身的快感点也是一种与自己深入交流的方式。她沉浸在自我慰藉之中,一心一意地瞄准让她觉得舒服的地方,时而轻轻抚磨,时而加了些力道浅浅地抽送。
口渴。
灵魂也渴。
谢舒音伸出舌尖,反复舔舐着唇瓣。不知道为什么,渴念会让人从深处涌出水来,她像是一座无底的泉,细孔里蜜液汩汩地流个不停,从指根一直流淌到掌心。
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身下。释放过后,她就会觉得身心舒畅。香香甜甜地一觉睡去,明早起床还能看见太阳。
听母亲说,她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比她大了六岁,军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外地战区,故而一直没有回家。
谢舒音没见过他,自然不会对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产生什么期待。
某天下午,谢舒音身体不舒服,同学校请了假在家休息。她房间的窗帘不太厚,全拉上以后仍能漏进来一拢薄光,雾稠稠的,让她很想将手探进去搅一搅。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谢舒音支着脑袋坐起来,摸了摸床头的杯子——没水了。
她没有麻烦章妈,自个起身去楼下倒水。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时候,她听到楼下有人说话。
“季阿姨,不用麻烦,我拿个文件就走。”
很耳生的一道男声,声线低沉,却不至于厚重,凝冰击玉一般的动听。
而后谢舒音听到自己的母亲回答:“予淮,阿姨给你下个面吧,一会还得坐车回去,省得路上挨饿。”
“没事的,不用……”
“别客气啊予淮,好久没见你回来了。中午章妈炖了猪脚,刚好剩了些汤,下个面快着呢,马上就能出锅。”
那男人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然后道:“那好。谢谢阿姨。”
谢舒音靠在墙角,削薄的身形全隐在阴影里。
这样流利的对话才像是久居于同一屋檐下的亲母子。她开始嫉妒于母亲季宛对另一个孩子的亲近和付出。
他是叫谢予淮吗?
予淮,予淮。原来妈妈是这样叫他。
轮到唤她“舒音”的时候,腔调似乎有点微妙的不同,“予淮”比“舒音”更亲厚一些,更不假思索一些。不像独对着她的时候,季宛总是张了张嘴,话要在心里绕一整圈才能吐出来,而她也接不上什么像样的话,气氛就这样僵住了,每一次都是如此。渐渐的,谁也不想再开口。
面条做好了,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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