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慢,他贴在郁清耳边,低声问道:“我是谁?”
“是吱吱,”郁清急得眼泪又泛了上来,“我要吱吱。”
这次,郁清终于如愿得到了自由,攀着男人的脖颈将自己送了上去。
或许是下午烧的温度过高,让她迷迷糊糊之中想起了小时候的还在孤儿院的那段日子。
最初开始,院长妈妈养活不起这么多孩子,只能带着大一些的她们去种花营生。
娇贵的花种生存的条件很苛刻,要提前选一片最为松软,肥沃的土地,尤其是在炎热的夏日,要先保证土壤的湿度,才能将种子埋进去。
其次种子埋藏的深度也有考究,新手种花往往会先从浅层开始埋,一点一点往深处试,等到经验足够了,便知道较大的花种要深埋,但也不能太过,否则扎根就会受到影响,土壤也难以供养足够的水分。
待到时机充分,花卉就会破土而出,只是花卉娇贵,若是遇到暴风雨天,只能任由雨水侵袭冲撞。
这样一遭下去,花卉很难存活。尽管郁清日日祈祷着不要再来了,可天公不做美,每逢雨季时风雨还是会接二连三的降临,时间一长,这个营生的法子也不得不被放弃。
……
翌日清晨,郁清习惯性地闭着眼睛抬手去拿手机。
“嘶——”
这一声叫出来,她才发觉不但是手臂酸软,连嗓子都哑了。
而自己整个人被一个温热的怀抱包裹着,两人几乎是四肢交缠的姿势。
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姜行之的下巴,上面还有红红紫紫的咬痕。
这还不是最惨烈的,姜行之低头,郁清才看见嘴角的伤痕看起来比下巴还重。
她的意识一下子回笼,呐呐道:“对不起。”
但是下一秒,昨晚的场景突然在她脑海里重现,她这才注意到两个人身上都是毫无遮掩。
她攥住被角,第一个行动就是闭眼装睡。
姜行之及时扼住了她想要逃避的念头,翻身半压着她,幽幽道:“清清,你拿了我的身子,不会是想不认账吧?”
“谁拿了你的身子?”郁清被他戳中的心思,面色涨红,又羞又恼,又想起他昨晚不知节制的行为,辩驳道:“我都说了不要。”
话说出口,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先发制人地指使他,“你快起床,我要吃饭了。”
她的眼睛从床头移向天花板,再转向地面,始终不往男人身上落。
姜行之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再得寸进尺了,考虑到她现在虚弱的状态和日后的幸福生活,乖乖坐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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