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铭泽突然闭嘴了,而是一脸呆萌的看着他,嘴巴还半开着,都快流口水了。
子悦看着对方这样子,觉得有点好笑,所以也没多说什么了。
然而,铭泽却咂咂嘴,喃喃说道,「是我救了他,他说我是他的肩膀,为他扛下一切......就只有我、只有我。」
子悦听了,看向他。
铭泽双眼微闔,呆愣愣地看着前方桌上,「这是只有我才办得到的......,那样厉害的墨悠,也有这样的过去......只有我知道哦...。」
对方慢慢闔上眼,身体缓缓倾倒差不多要关机了。
墨悠正好这时回来,手中捧着几个麵包和一包坚果,「他不行了啊?」他一过来看到铭泽这副模样,便上前勾住他的手臂,「你帮我一下,我们走吧。」
子悦先饮尽自己杯子里的酒,点点头起身上前帮忙。
两人付了钱,走出烧烤店拦辆计程车。
将铭泽送回家,两人才离去也回到一起的公寓。
子悦看着正在开门的墨悠,意外安静的沉思起来。
墨悠的背影虽然端正、高雅,但确实也给人一种有违生物正常生存的气质,单薄、萧条,有些落魄,看上去弱不禁风,像乾净的天空里唯独存在的一颗星星,明亮但是身无傍物,散发着让人不想善待他的味道。
就像待宰的羔羊等待别人的屠杀,就像垂死在甘露上的鱼儿,苟延残喘的气虚着。
欺凌、压迫、摧残,在他身上似乎只能看到这种幻想。
子悦不自觉的轻轻笑出声,墨悠正好开了门,蹙起眉头看向他。
子悦玩乐一般的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你知道为什么有人天生就会被人欺凌吗?......应该是说,你知道为什么人看到某些人就会想欺负他吗?」说着,子悦一边走进屋内。
墨悠关上门,把外套脱下,「铭泽肯定跟你说了什么吧?」
「有吗?」子悦说,「我是就我刚才对你的观察说出的发言欸。」
墨悠轻耸一下肩略显不怎么在乎,「那你说看看吧,为什么?」
子悦盯着他,就像猎豹盯上猎物似的灼烈,「因为人是畜生,」他回答得简短。
墨悠看他。
「只是我们当人太久了,忘记自己是动物了,我们骨子里流着的是野兽的血。」他双手抬到双肩旁,抖了一下,「有些羚羊就算遇到了狮子也不会被吃掉,那是因为他们无所畏惧,狮子知道他不好惹,有自信自己逃得快,有力量蹬自己,就会换另一个目标。但如果你畏缩、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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