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然而,是什么原因,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是恩琦独有的阳光,反而是夜晚中令人焦虑的恶梦。令恩琦开始疑心身边有人想谋害自己,有个邪恶的存在想对自己及所有人犯下罪刑。
两人不再相互信赖,甚至恐惧、厌恶,往往始于其中一方。恩琦的出事或许就是这段关係失衡的一大要事,恩琦受害等于她的存在失效了,她失败了,导致于恩琦的敏感化,才引起恩琦对她的起疑和害怕。
而也正是这件事让墨悠想起了姊姊吧?自己和姊姊就是如此,最终以悲剧落幕。明明他们曾经也是彼此的唯一,是彼此的依靠,互相依赖、相互扶持。但是他们最终看向彼此的眼神却是如此灼热,邪恶的燃烧着,每次的视线与每滴泪水都是负面情绪的精华,划下无声的伤害。诉苦最终却成了一种竞争,依偎最后却变成了一种禁錮,陪伴最终却幻成了一种枷锁。这不禁使墨悠痛苦的微微蹙起眉头,泪水聚集于眼眶里,但他不清楚自己是为谁哭泣。他轻轻闭上眼睛,想起自己和子悦的第一次见面,那时的他们是带着如何闪烁的目光在凝视对方,现在却是如此小心翼翼的探测着彼此,揣测着对方的心意。
难道他与子悦也会是这样的收场吗?
这或许就是办案最有趣也是最令人痛苦的地方,墨悠喜欢工作也喜欢破案,却也不喜欢结局不喜欢结案。每经歷过一个案件总是在潜行当中唤起他某些记忆和想法,暗暗之中谋合上他的经歷和回忆,看着别人的结局,总觉得也是种预言在催化着他的生命走向。时常有案子的故事主角与自己神似,个性相近、关係相似、生活重叠,抑或是行为雷同,这不禁令墨悠错以为,他们的案子就是种神话,正冥冥之中的告知自己未来将会兑现的事实。
他好怕......好怕有一天子悦也会这样与自己分道扬鑣,这已经有一部分是正在缓缓体现出的事实了。
「姚恩琦会有罪吗?」一旁传来声响打断墨悠深层的思考,他皱着眉转头看向子悦。
他摇摇头,但不晓得是在表示自己不知道,还是姚恩琦不会有罪。
「人格分裂是很极端的案例,端看法官信不信那张检测结果了,」说着,他顿了一下,「那位人格和警方详谈了吗?动机、办案手法、过程。」
子悦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我和她谈的。她叫温曼,今年28岁了,是左撇子没错,才刚醒来就想抽菸,但是被医生骂了,」他说,视线始终保持在陈雅芳和姚恩琦所在的急诊室病床区房间,「其实我们之前的推断已经是事件的大概经过了。许教授对恩琦下药性侵了她,温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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