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引把人接过来,谢容与顺势倒在她身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李子引搂着他的腰,看向靖长清和靖长砚。
靖长砚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大秦古酒的后劲足,我给他用过魔法了,过十分钟就好了。”
靖长清冲李子引淡淡点头,没有说话。
然后兄弟俩就走了。
婚房在基地的别墅。
大概因为把新郎灌醉了,基地的人都很心虚,没人来闹洞房。
李子引把门关上。
刚要把谢容与丢到床上,就先被抱了个满怀。
刚才烂醉如泥的人,这会儿身上连酒气都没剩一丝,“只剩我们俩了。”
李子引就知道他是装的。
堂堂的上君,要是被凡人的酒灌成了醉凤凰,还不如拉去烤了吃。
李子引想仰头看他,却被谢容与按在胸口,不能抬头。
她能听见他胸膛里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很快。
李子引没喝酒,去敬酒的时候,大佬们都体贴地让她喝果汁。
但房间里安静下来,脸贴在谢容与身上,也慢慢变得很烫,“嗯,只有我们俩了。”
明明很久之前,他们就开始独处。
这一世,可以追溯到谢公子来给她当“保护措施”。
再往前,阿凰从记事起,就住在九黎的洞府。
但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连空气都让人紧张……
不对,阿凰和九黎成亲的那晚,他们也很紧张。
然后,洞房就失败了。
显然,谢容与也想到了这里。
他的吐息在她耳边,让她的耳垂脖颈都如被羽毛拂过,“那……你还怕疼吗?”
“……”
李子引这一回,成功抬起了头。
偏圆的杏眼盈亮,映着他的样子。
谢容与喉结滚动,眼尾透红,
李子引张口要说话,唇瓣欲动,却先被两片薄唇堵住。
于是,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
婚房的床很软。
李子引整个人几乎都陷在里面。
她有点热。
然后很热。
非常热。
但是谢公子也真的很好看。
尤其是眼尾越来越红,一向幽邃的眼底,泛起涟漪的时候。
要不是她已经喘不过来气,李子引一定要翻过去,采摘那一抹红。
……
再后来,李子引已经忘记自己经历了什么。
总之她是真的很疼。
那一刻,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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