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接触比较好。”
宋寻月点头:“我带他过来,也是这个意思。既如此,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谢尧臣冲她笑而点头,随后推推谢泽,对他道:“去,跟娘亲更衣去,更衣后来找爹爹。”跟着又对宋寻月道:“再多准备一套普通些的衣服给他,一会儿给我带着。”
母子二人各自应下,转身去更衣。
夜里戌时,谢尧臣抱着儿子从后门上了马车,马车先驶进了祝东风,谢尧臣和儿子在祝东风里更衣,换了身往日根本不会穿的衣服,装作祝东风的伙计,跟着店中一个小厮,装作一副去倒污水的模样,去了二皇子如今所在之地。
谢尧棠自流放会宁府,便没有住在主城里,而是在主城外不远处一个县上,好在只是抄家后被废为庶人,并未进奴籍,在这里过平头百姓的生活还是可以的。
只是谢尧臣心间明白,从天潢贵胄变成庶人,这等落差,很难承受,这恐怕是谢尧棠心病的根源。
辰安带着谢尧臣和谢泽来到一座很普通的民居前,院子连门都是坏的,谢尧臣四下看了眼,里头就几间小平房。
谢尧臣将谢泽放在地上,牵着儿子小手走了进去,刚进去没几步,西面房里出来一名身着粗布麻衣的女子,声音里隐带疲惫:“你是?”
纵然已憔悴万分,但谢尧臣一眼便认出她是曾经的端顺王妃张氏,谢尧臣取下头上连着斗篷的兜帽,随后道:“二嫂。”
张氏微惊,跟着跪地行礼道:“民女张氏,拜见琰王殿下。”
谢尧臣抬手免礼:“二嫂莫要多礼,请起。”
张氏站起身,她尚记得,流放路上,他们没有被过多为难,夫君私底下跟她说,约莫是有人暗中帮着他们,当时不知是谁,但眼下见到谢尧臣,她忽地意识到路上帮他们的人是谁。
谢尧臣问道:“二哥呢?”
张氏轻叹一声,道:“你随我来。”
谢尧臣一路跟着张氏进了正中那间屋子,门帘刚揭开,便有一股药味扑鼻,屋子很小,被隔成两间,一间便是刚进门这间,摆着几张桌椅,左手边一扇小门,进去便是靠墙一圈矮柜和会宁府一代常见的火炕。
小门里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张氏朝那扇小门摊手做请,随后福一福身子,离去关门。
谢尧臣领着儿子走了进去,刚进屋,便见谢尧棠盘腿坐在炕桌边,身上披着一条毯子,正在灯下聚精会神的刻着什么,一手握着木牌,一手拿着刻刀。
五年不见,谢尧棠身上再也没了当年的风流儒雅,他形似枯槁,脸颊深深凹陷,不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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