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睡。”
夫妻二人连连点头:“好,好,今晚和爹爹睡。”
好不容易哄住儿子,谢尧臣叫他从怀里起身,单臂抱住他,叫他坐在自己手臂上,随后伸出另一条手臂,终于将宋寻月揽进了怀里,宋寻月也伸手抱住了他紧窄的腰。
一抱住宋寻月,谢尧臣闭目长吁一口气,似是终于得到了休息,跟着就倒豆子般在宋寻月耳边说起今晚的事:“委实离谱!今晚你走后,恭郡王就带着御林军来闯殿,我身边没人,那个节骨眼出宫调人根本不可能,为了拖住他,我只好在父皇寝殿门口放火,打算拦住他们,抓紧先将父皇转移至荣仪宫,结果你猜怎么着?”
宋寻月接过话道:“父皇没病,是吧?”
谢尧臣重重一点头,眼底神色间还透着些许难以置信,道:“你见着了是不?哎……父皇下榻就带着福禄等人走了,走之前还叫勤政殿的侍卫和宫人听令于我,叫我收拾勤政殿的烂摊子。我只好先救火,然后就带着侍卫和恭郡王打了起来,他还试图栽赃我谋害父皇。但我一想,父皇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装病,必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恭郡王的栽赃,我压根没放心上。”
宋寻月一听还打了起来,心莫名一揪,紧着问道:“然后呢?”
谢尧臣眼底的迷惑更加浓郁,对她道:“打了一阵儿,诏狱的廷尉便带着人来了,一来就跟我行礼,有了增援,叛军很快拿下。然后……”
谢尧臣眉心不禁紧锁,愈发的困惑不解,顿了顿,方才继续道:“然后廷尉说,父皇叫他拿恭郡王下诏狱,其余人……叫我处置。”
为什么会叫他处置?父皇既然没事,为什么不自己处置?为什么叫他收拾勤政殿的烂摊子?
宋寻月听罢也是疑惑的紧,扶着他腰问道:“你怎么处置了?”
谢尧臣回道:“恭郡王指挥的那批御林军,估摸是当年废后留下的手笔,还有跟着他来的那几个大臣,估计也有参与此事,我便全叫廷尉押去诏狱,今晚连夜审理。对了,父皇呢?刚才见勤政殿的人都在宫门外。”
宋寻月指一指身后的大殿,看着他眼睛道:“早就睡了。”
谢尧臣面露诧异之色:“睡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父皇就这么早早睡了?
谢尧臣不由叹了一口气,怎么今晚发生的事,跟做梦一样,桩桩件件都在他意料之外,他就好似一个木偶,被动的卷进了一场大戏。
宋寻月将谢泽从谢尧臣怀里抱下来,对他道:“金金乖,咱们先去偏殿,叫你爹爹沐浴歇会儿。”
谢泽刚才哭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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