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但现在完全习惯了, 仪贵妃心思单纯, 人又没什么主见,许是怕再遇上孙氏那样的人。
宋寻月笑笑道:“贤妃如今只身一人,往后的日子,怕是只想安安稳稳的过下去,母妃随意便是。”
仪贵妃闻言松了口气,捏着宋寻月手道:“那我就放心了。昨晚事情不小,你俩过去和陛下说话是留神些,我先走了。”
宋寻月和谢尧臣行礼,恭送仪贵妃离去。
夫妻二人这才一道往勤政殿而去,时辰还早,夫妻俩过去的路上,顺道绕路去御花园转了一圈,算着皇帝快下朝的时辰,这才去了勤政殿候着。
勤政殿书房以及其他殿都好好的,唯独寝殿门窗全部烧毁,他们去的时候,宫人们正在重新修整。
夫妻俩远远瞧见寝殿处高高架起的梯子,还有房顶上来回走动的人,宋寻月不由看向谢尧臣,谢尧臣则讪笑挑眉,面露愧色。
谢尧臣和宋寻月在勤政殿等了一会儿,皇帝便下朝归来,身边还带着司天监。
谢尧臣和宋寻月同时起身,行礼相迎,皇帝看看他俩,“嗯”了一声,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又对他俩道:“你俩坐。”
夫妻二人依言重新落座,颇有些奇怪的扫了一眼与皇帝同来的司天监,再次看向皇帝。
皇帝看着面色茫然的夫妻俩,忽地低眉一声轻笑,抬头看向二人,对谢尧臣含笑道:“你可知,在朕诸多皇孙里,朕为何独独为谢泽赐名,并免从锦?”
谢尧臣闻言摇了摇头:“不知。”当时因为赐名这事,他还难受了几天。
皇帝失笑,这俩迷糊蛋,果然什么都不知道。皇帝跟着问道:“谢泽出生的时候,你们在静江府,就没见着什么异象吗?”
夫妻二人闻言面色更加迷茫,彼此相视一眼,谢尧臣回忆了下,答道:“王妃生产那日,府中上下忙成一团,心思都在王妃身上。儿臣那两日也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并不知什么异象。”
“哦……”皇帝了然,那确实,当时忙着生孩子,他们顾不上别处情况实属寻常。
念及此,皇帝语气间隐有些骄傲,对他们二人道:“当年十二月初七早晨开始,京中凡有水之处,锦鲤翻腾,鱼儿林跃,直至十二月初八辰时,方才停歇。”
夫妻二人闻言一怔,这时间,不就是宋寻月破羊水,一直到谢泽出生的那段时间吗?
谢尧臣似是想到什么,眉心微锁,试探着向皇帝问道:“谢泽出生时,天降异象?”
不会吧?
宋寻月亦是抽了抽嘴角,委实离谱,怎么跟看话本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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