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你喜欢吗?”
“可以。”她不挑,凑近闻了闻味,点头,“就这个吧。”
“要几支?”老板取来包装工具。
纪璇想了一下:“七支。”
粉色郁金香被洁白的包装纸包起来,绽开青绿的叶子,缀上一些满天星和小雏菊,老板调整着花朵布局,好奇地问:“为什么是七支啊?”
纪璇笑了笑:“七是我的幸运数。”
纪璇信这个,也不信。
就像有人信佛,有人信自己,但佛和自己其实都不可信。然而人总要信奉点什么,来慰藉心底一些不可能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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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江城夜晚的上空盘旋许久才落地,滑行带来的颠簸让长途跋涉的旅客困意都消减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