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谈恋爱吗？

尔呼气，她抱着书包，视线从祝漾意脸上挪至自己鞋面，启唇缓缓讲，

“祝漾意，我一直觉得这几年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是祝乐恪做的，你在旁边就是个看客，冷眼旁观，无动于衷，我因为你是个看客所以恨着你，欺负你，好像从来没有真正问过你心情。”

裴述尔抬起头，直视他，“那我现在问你，你是怎么想我的，你因为我对你做的也一直恨着我吗？”

祝漾意的半边眼球都浸着血丝，离得这么近，她才发现他眼眶的青紫硕大一片。

这人好像总是受伤，一副恬淡温和的nV相，好像人人都可以欺负到他头上，裴述尔再知晓真相也会时不时被他迷惑，等反应过来时，才察觉他b她想象中还要伪劣。

祝漾意手指摩挲她指骨的凹凸，目光依旧驯顺，语气也依旧挚恳，

“我只想让你感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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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这五年，你在我身边有开心吗？”

裴述尔冷淡地cH0U出手，视线回到自己鞋面。

“尔尔。”

祝漾意双膝落得更低，一只手垂在膝盖，仰着头问她，“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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