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你多耽误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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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

裴述尔跟柏芷同样也约的两点。

她耳朵嗡嗡嗡地鸣响，掏出手机确认柏芷发来的那条【到了】，走去角落拨通电话。

那边几乎秒接，裴述尔嗓音g哑地问，“我没看到你？”

长长的静默之后。

柏芷回：“……我在单元楼门口。”

裴述尔：“楼下？”

“……对。”

柏芷在迟疑，在犹豫，裴述尔准确无误地感知到她的情绪。

“你并不想上来，对吗？”

她艰难地咽下唾沫，心里一片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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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芷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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