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就是默认了。
裴述尔气炸,抬腿踹他,“祝漾意你这个杂种,你是不是不被搞就心里不舒服?是不是就想着别人来折腾你?你皮痒吗一天天干这种缺德事儿?你是他的狗吗啥都要给他讲!”
祝漾意看着这个张牙舞爪头毛乱飞的女孩,拉着她手腕束到自己身前,让人消停会儿,他低额问,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那他为什么知道我们俩个之间的事,不是你讲的还能有谁!”
“有些东西除了嘴巴能讲,难道眼睛不能看?”
“你再这样神叨叨地说话你试试!”
祝漾意又笑了。
眼角眉梢都漫上笑意,都开始灵动,如果有认识他的校友此时看到人,会诧异于这半年冷清到竹尖尖上的祝漾意,也有堪称温情款款的时刻,还是对着一个姑娘。
但裴述尔特讨厌祝漾意用这种眼神看她,看小孩儿一样的眼神,温柔中带着我不跟你计较,也跟你这种笨孩子计较不了,每每此时,总是把脾气暴躁的裴述尔显得很孬很蠢。
她甩开他的手,倒确确实安静了下来,低头理着自己的裙摆,不再吭声。
祝漾意这时敛了笑,眉眼也渐渐冷峻,“他在省城对你做什么了?”
“关你屁事儿!”
裴述尔大声回,推开他走了。
蝉声在头顶尖啼,随着阳光普照,尖啼声好似泣血。
祝漾意在树荫下看着述尔走远,镜亮光斑割在他脸上,如人皮假面皲裂。
……
……
整个暑假裴述尔都心神不宁,她过不好,日日扰,不信任身边任何一个人。
她最喜欢的胡子兄弟去临市过假,于是满腔愁思不知道向谁吐露,她想找一个女孩,比她大的姐姐,问问全天下有没有人经历同样的烦扰。
但这个年代,家属院男胞众多,独生姐妹甚少,与她关系好的,基本都与那对兄弟相识。
她手机上开始不间断收到一串彩信,陌生号码,时间不定,在晨起,响午,夜深,给她发来一张张白毛黑鼻头的小狗照片。
判官。
或者说,是被她哭丧月余就深藏在记忆深处,还没来得及长大的判官。
最开始,狗被拴在水泥钢筋洞,憋屈藏身于深郊田野,小小一只,凶悍又愤怒,冲着镜头呲牙咧嘴,露出锋利如刀的爪牙。
后来,它就被牵着出现在学校及家属院四周,远处述尔在长坡游荡,低着头,发尾发焉儿,狗绷着绳索往前奔,激动到项圈勒陷进皮肉。
它可以生活得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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