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绣的……前几年这里还是民宿的时候,老板家里的年轻孩子接手管理,不太喜欢那幅十字绣的风格,所以摘下来放到了库房,后来受了潮,实在没办法修复了……”
谢枝雪微微颔首,轻声道:“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谢枝雪和裴珩玉,带着两个孩子,还有更专业照顾孩子的两个育婴师,以及因为人太多、裴珩玉怕忙不过来所以特意请的保姆,就这样在这栋房子里住了下来。
入住的当天,裴珩玉便发现谢枝雪是真的心情不错。
这让裴珩玉也松了口气,他原本还有些忐忑,怕谢枝雪会不喜欢他做的这些事。
“吱吱……今天晚上,我还可以和你一个房间吗?”晚饭过后,裴珩玉小心凑到谢枝雪面前。
能用作民宿的房子,房间当然并不少,即使他们人多,也完全住得开。但过去这几个月,裴珩玉和谢枝雪同房而宿、同床而眠习惯了,他想着或许谢枝雪也习惯了,所以还是想尝试一下。
不是贼胆包天想要做些什么,只是和之前一样,单纯和谢枝雪各分一半床。
听到问题,谢枝雪看了裴珩玉一眼,然后摇头:“裴前辈,我房间里是单人床。”
裴珩玉要尽可能还原嘛,谢枝雪小时候住的房间里就是一张单人床,如今还原的也是这样。睡下谢枝雪还没有问题,但再多一个人显然不合适。
裴珩玉只得一脸失望,然后对谢枝雪特别夸张地叹了声气。
谢枝雪不禁笑了下。
……
接下来,来到这个小镇之后,最初半个月里,谢枝雪并没有出门。虽然出院了,但他的身体还是没恢复到能够正常单独外出行动的程度,索性也就不出去了。
谢枝雪不出门,裴珩玉想陪着他,便也不怎么出门,只在来到这里第五天的时候,他出去买了点花种回来。
那天,谢枝雪站在院子里,看着裴珩玉捞起袖子和裤腿、站在小花圃的泥地里埋花种,然后浇水。
“对了,吱吱,我今天出去差点被认出来了。”裴珩玉一边浇水一边说,“好在我戴了口罩,认出我的那个人本来也不太肯定,我就糊弄说我不是裴珩玉,一直有人说我上半张脸很像他,烦死了。那个人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然后跟同伴说应该是认错了,还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