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不是做到爽为止?”
西索轻笑了一声,抓着社畜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翻身到她的上方。
坚硬的roubang再次顶开她的xue口,长驱直入,猛烈又快速的抽插,在结合处捣出白沫。
为了方便动作,西索抬高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表情进行抽插。
近似于审视的目光令社畜感到些许不快,将视线移到天花板上。
出乎意料,西索射完就结束了。
社畜古怪地瞟他一眼,疑心他是不是战斗后重伤未愈,今天是勉强为之。
无论如何,结果好就行。
她不想再多关心西索了。
“辛苦你了。”这句是社畜的实话。
她很感谢西索消灭了幻影旅团这个隐患。
在西索的额头留下一个吻,两人分别洗了澡,并没有一起睡觉,西索穿上衣服离开了,浪费了社畜准备的“没时间招待他”的种种谎言。
变化系,反复无常,喜欢骗人——在天空竞技场,西索对变化系如此评价。
所以母子游戏到此结束,刚刚那个是分手炮?
社畜握紧了拳头,又松开。
在床上仰躺了一会,社畜难耐地起身,打开窗户,好让室内残留的西索气味全部散去。
她确实没有再做同样的噩梦。
第二天清晨,她捡起玄关地板上枯萎破败的白玫瑰花束,扔进楼下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