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她彻底放弃,只剩低低喘息。眼前变得五彩斑斓,她感觉到脑袋又变沉了,世界在摇晃。
徐敬洲下颚紧绷,说了声快了,咬上许纯的肩头,大力按着她冲刺。
等一切归于平静,许纯仿若干涸的鱼,倒在徐敬洲怀里,昏死过去。
这场性爱,她身体暖是暖和了,但又发起了低烧。
忙碌的只有徐敬洲,重复起测体温,敷额头的一系列过程。
“太羸弱了。”他叹息。
忙完后,天渐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