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奖项,成为这个领域的巅峰。
可是一切都被毁了。
手指不受控地勾了勾。
她闭上眼,大脑涨得难受,耳边有说话声,眼前也有层层画面闪过,各种声响充斥在脑海中,怎么都挥之不去。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手边的台灯已经摔在地上,眼前一片狼藉。
余漾坐在地毯上,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什么。
她爬到床上看了看手机,大概过去了不到三分钟。
突然很累,余漾瘫下肩膀,趴在床上,慢慢理顺呼吸,世界也安静下来,静得她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只想在这短暂的安逸中睡去。
但是她又睡不着。
失眠。
**
傅居年冲完澡出来,听到水台上手机的震动声。
头发滴着水,顺着胸膛的沟壑流下,他擦了擦小腹上的热汽,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眉头情不自禁地皱了下。
方才心烦意乱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没按接听,也没挂断,傅居年拿着手机回了卧室,随手丢在床上,等他换完衣服的时候,震动已经停止了。
他站在床边,盯着手机看了一分多钟。
最后还是拿起手机,顺手拿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走到阳台。
阳台有个躺椅,旁边的琉璃圆桌上放着爆珠款的黄鹤楼1916。
月悬星垂,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风。
傅居年其实没有烟瘾,平时也很少抽烟,只是身边喜欢备着,这是他一个习惯。
但今天很奇怪,他的瘾不知怎么被勾起了。
咬了一支烟,按下打火机,火苗燃起,漆黑夜色中星火一闪。
傅居年吐了口烟雾,见到手机屏幕亮了。
他拿了手机一看,是余漾给他发来的消息。
“接一下电话吧。”
明明是文字,傅居年却好像听到余漾在他耳边说。
像是求他似的。
烟灰轻轻磕落,他不知是吐烟还是叹息。
电话拨了回去。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只是等了半天没声。
是傅居年先开口:“什么事。”
还是没人说话,但是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可以确定电话那头有人。
轻风吹拂,将耳边的呼吸声描摹成绵绵细语,仿佛在同他诉说着委屈。
傅居年换了一边听,左手夹烟,在烟灰缸上按灭,声音低了下去:“怎么了。”
若不仔细听,会模糊了冷淡和温柔的界限。
这次,那边才传来怏怏的说话声:“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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