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居年自认倨傲,这么多年没在谁身上妥协过,偏偏是她,让他栽了一次又一次,却又心甘情愿纵容。他心里很清楚,不论他私心有多重,心里有多少阴暗隐晦的想法,他爱的始终是飞鸟般恣意张扬的她,而不是打造出金笼去囚困的温顺鸟雀。
她应该有自己的思想,不必被他左右。
而他,既然想要得到更多,就必然要付出更多而精力和感情。
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一些让步,不丢人。
“嗯。”傅居年轻轻应了一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明早我去接你。”
“不用来得太早,十点钟吧。”
“好。”
结果第二天傅居年还是来得很早。
他最近很闲,因为网上的风波,他没有去公司,也不接受采访,不在公众面前露面,闲得没事做,跑来给余漾充当司机。
去学校的路上,余漾跟他打听抛尸案的事:“找到嫌疑人了吗?”
“警方那边锁定了一个嫌疑人,目前正在实施抓捕,但是那个人不是蒋晋东。”
余漾预料错了,皱了皱眉:“会不会搞错了?”
“警察抓人要讲证据,蒋晋东有不在场证明,嫌弃已经被抹除了。”
余漾点点头,既然警方查过了张瑞的死跟蒋晋东无关,那应该就是真的无关,就不再多想。
到了学校,余漾去院里走流程,大四还剩最后半年多的时间,已经没课了,就剩一个毕业论文,很多学生现在不是在准备考研就是准备找工作,院里基本没什么大四生。
余漾原本想毕业之后再玩两年射击,但是现在余承志身体不好,余氏又经历变动,急需有人稳住军心,她多半还是要回到余氏,别的也暂时不做考虑了。
流程走完已经是下午四点。
多亏傅居年轻车熟路,带她走完全程。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来回跑了一下午,盖章跑腿跑腿盖章,腿都要废了,终于办完手续,余漾随处找了个长椅坐下,边捶腿边吐槽:“为什么要求不能一口气说完,非要挤牙膏一样,感觉有的流程完全就是形式主义,一点儿实际意义都没有。”
而且必须本人到场,想麻烦别人都没门。
傅居年也坐到她旁边,看她辛苦,随声附和道:“我可以跟校长提议一下,简化没必要的流程。”
余漾扭头去看傅居年的脸,发现他并不是玩笑的表情,张了张嘴,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
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却能把问题直接抛到校长面前。
“不愧是你!”余漾给他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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