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很没好气:“蒋总这就要跟我谈公事了?在我们的婚房?”
蒋意歌一噎,说了句:“公事公办,总要谈的。”
婚前协议她可以自己说了算,能让他就让他,但是公事归公事,她怕自己碰到他会五迷三道,没了原则。
于是,两人谈起了公事,就“拿到了怎么分”这个问题谈了很久。
都是商人,谈到利益不会让步。这种谈判都是心理战,最基本的不能让对方看出底线。
薄诏是喝了点酒回来了,虽然清醒,但是整个人懒洋洋的。聊到一半,他松了松领口的纽扣,慢条斯理地把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了小臂。
蒋意歌因为他的动作晃了晃神,要不是知道他无意,都要怀疑他是想用别的手段诱/惑她让步。
这几年给她送男人的太多了,什么类型的都有,她还以为自己不吃这套。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吃这套的。
她也没多少原则。
薄诏这些年谈过的大大小小的生意不少,有在办公室谈的,也有在酒桌上谈的,还有在一些灯红酒绿的地方谈的,不过还是第一次在卧室里谈,旁边几米外就是床。
蒋意歌那张霜似的脸上神情很淡,就是平时谈公事的样子,而且寸步不让。
薄诏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怪不得以前人家说蒋意歌的做事风格跟他很像。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薄诏听着她清冷的声音竟然有点燥。
他松了松领口。
蒋意歌的目光扫过他的喉结,又是微微一顿。
谈了快半个小时,双方终于达成约定,都还算满意。
薄诏看着蒋意歌,问:“口头约定没有效,是不是要再拟个协议签了?”
这倒是提醒了蒋意歌。
协议是应该签的。
她差点真的五迷三道了。
“我让人拟协议。”蒋意歌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给艾琳,让她联系法务。
薄诏原本是想逗她,没想到她真的要拟协议,一点私人情分不讲,气得想笑。
他按住她的手,连手机一起扣在沙发上,“蒋总就这么不信我?”
蒋意歌:“也不是。”
蒋意歌的注意力到了被扣住的那只手上。
这样确实太生分了。
她想了想,说:“那算了。”
就算可能是陷阱,她也跳了。
薄诏松开了她的手,继续说:“我们是夫妻,估计都能想到我们有可能合作,会防我们一手。”
蒋意歌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温度,“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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