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多年后,邓西城仍能在夜深人静时梦到那一天的林染。
她穿着那条纯白色丝绸鱼尾裙,暗黄色灯光在她身上染绘了一圈圈的窈窕曲线。她背朝着他,下颚高翘,脖颈细长,肩部如刀削般利落,两臂纤细一览无遗,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不施香水,不敷脂粉,就这么站着,站在他面前。
她说:来,帮我脱衣服。
邓西城放在手中正在擦拭头发的毛巾,走到她身后。鱼尾裙的拉链藏在她的齐肩短发里面,他的手撩起那一片头发,发质顺滑,从他指间堪堪溜过。不期然,他闻到了一股醇馥幽郁的酒味。
你喝酒了?邓西城问,手指在拉链顶端定格。
嗯。林染将脖子朝一侧歪了歪,示意他继续,老板说他自家的酒今天刚出炉,我就抿了一口。
邓西城将拉链慢慢从她的脖子拉下,裹在鱼尾裙下的白皙肌肤微微显露,柔软绸缎从她的脊骨上一节节地卸,邓西城滚烫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肩胛骨,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她听到邓西城不轻不重地说:你是不是醉了?
是吗?林染转身,鱼尾裙一个踉跄就从她身上整条落了下来,就像踏浪而来的人鱼,裙角在她的腰间绽开了一朵患得患失的花,她解释着,看来度数有点高,毕竟老板酿了10年多……
邓西城仅腰间围了一条大浴巾,身材健硕,胸膛饱满,臀部匀称,曲线完美,十足十的衣架子。
她说着说着,唇就贴了上去,先是踮着脚亲了亲他的眉间,然后辗转在他的眼尾,继而是他的鼻梁,然后含住他的唇角,细细地反复地研磨。
邓西城感觉一股燥热从自己下体窜了上来,或许她醉了,或许他也醉了。
他想抱住林染,但她按住他一只手腕,他不动,她的唇还在缓缓下沉,吻过他的喉结,吻过他的锁骨,吻过他的胸脯,而后停驻在他的一侧乳头上。她的舌尖与他的乳头,柔韧相触,二者无来由地嬉戏着,打闹着,然后舌尖越发软,乳头越发硬,邓西城不由自主地深喘了一口气。
林染的手将他的浴巾解开,他的阴茎就这么蹦了出来,几乎弹在林染的鼻尖上。
林染略微端详了下眼前的物什,阴茎很干净而又挺拔,略暗沉的肌肤覆盖着海绵体,龟头粉色浑圆,尿道口已见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溢出。她凑过去,舔了舔那透明的液体,咸咸的,然后她抬头看了下邓西城,他也低着头,正凝视着她。
林染笑了一声,然后用她的唇裹住他的龟头,他一颤,半条阴茎已经滑入温热潮湿的腔隙中。她也不慌,只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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